“我的小兔子今天特别敏感呢。”温序润的喉音低沉,他故意让震动毛笔的狼毫蘸着薄荷油,在后穴褶皱间游走。

每当震动的毛笔尖扫过那粒勃起的红色蒂珠,闻承浩的脊背就会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鼻腔里溢出混着鼻音的呜咽,“好痒……哇呜呜呜……”闻承浩的哭腔突然拔高,后颈的汗毛都炸开来,大腿内侧的淫水却不受控制地洇湿了床单,震动毛笔尾部的金属环在锁链间晃荡,带动着一波波电流直击敏感神经,毛笔头都已经被染湿润。

“看这奶头多会泄密。”温序润的唇瓣贴着青年的耳垂,吐出的热气让耳尖瞬间烧红,他突然用笔锋挑开紧闭的臀缝,让冰凉的笔杆顶开褶皱。闻承浩的意识开始涣散,能听见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混合着毛笔摩擦皮肤的沙沙响,闻承浩疯狂的摇头想要拒绝。

可是他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