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序润勾起嘴角,皮带扣在暮色里泛着冷光,男人单手箍住闻承浩的细腰掌心贴着发烫的皮肤往下滑,直到指尖触到那片湿润的禁地,闻承浩的惨叫被咬回喉咙,只有鼻腔里粗重的喘息泄露恐惧,大腿内侧的青筋随着颤抖不断跳动,“小脏东西,”温序润的拇指隔了层薄薄的内裤摩挲着敏感的突起,奶尖好舒服:“怎么见了我就只会发抖?“他忽然扯掉乳夹,暗红的金属片在空中坠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闻承浩一条腿被抬起猛烈的插入,骚穴被插的又红又肿,全身产生强烈的酥麻感,双腿被迫夹很紧。
闻承浩的乳尖瞬间失去血色,失去束缚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他张嘴咬住床单,咸涩的血腥味混着情欲在口腔里散开,温序润的拇指突然塞进他嘴里,沾着体液的指尖顶开贝齿,“尝尝自己有多骚。”青年的哭腔变成破碎的呜咽,当那双修长的手再次覆上胸膛时,闻承浩竟鬼使神差地挺起上身。
乳夹重新咬住粉红的突起,电流般的刺痛混合快感顺着神经末梢炸蔓延开来,闻承浩的指甲深深掐进温序润的手腕,却连求饶的力气都已耗尽,温序润的呼吸喷在发红的耳垂上,指尖顺着颤抖的脊背滑向蜜腺,闻承浩的臀部下意识夹紧,在触及那片湿润时变成迎合的拱动,床头柜上的冰袋突然滚落,在寂静的卧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响,而青年正被撕裂的快感吞没,连自己被骚臀被扇打声音都听不见。
“啊不行……不要抬起我的腿呜呜呜小骚货要被玩坏过去……真的会被玩坏过去的不要……”闻承浩的肉棒被上下的撸动强制射出浓稠又白浊的精液。
温序润邪肆的勾唇,压着闻承浩用力肏入,嫩逼被粗黑的肉棒肏到几乎要坏掉,淫水肆意往外喷洒,骚水到处都是,两条腿都没办法合拢,又痛苦又爽,奶尖被调教的好爽,青年很喜欢。
温序润的指腹顺着发红的锁骨滑向胸前,拇指腹突然揉捏那颗被乳夹折磨得敏感无比的乳尖,逼得闻承浩在最后的颤抖中咬住自己的下唇崩溃的打颤。
不远处有高大的电动木马。
温序润把人往马鞍上按下,闻承浩的睡袍就滑到了腰际,这是刚才温序润强迫给他穿上的,比起赤裸穿件薄薄的衣服更为的色情,冰凉的皮革贴着屁股,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暗红色的仿生肉杵就顶开了褶皱,青年的指甲抓进马鞍缝隙,后腰被手掌按着上下起伏,身下那根玩意儿就一寸寸钻进身体,女穴也被什么东西在摩擦着。
“啊啊啊……”闻承浩的脑袋往旁边一歪,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假阳具的脉动顶着肠壁,每一下都撞得他双眼翻白眼,大腿根发烫,夹着马鞍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两道亮晶晶的溪流似的。
“看我们家的小兔子多能喷。”温序润捏着青年发红的下巴,拇指抹过被咬破的下唇,闻承浩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身体还在机械地上下动,每次到底时都能听见“啪叽“一声水声响。
假阳具前端的硅胶血管随着抽插鼓动,把人顶得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第三轮的时候,闻承浩的脚趾突然蜷成钩子,后颈的血管暴起,他夹着马鞍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淫水像喷泉一样溅到自己胸口,温序润突然加快了按压的频率,青年的脑袋猛地往后一仰,嘴里喷出一串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在高潮里爽到仰着头崩溃叫。
闻承浩被抱下来,骚穴还舍不得那根假阳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还在震动着。
温序润解开闻承浩脚踝的皮绳时,青年像是受惊的虾米,真丝睡袍滑到腰际,露出沾着乳夹齿痕的蝴蝶骨,后腰的淤青在冷光中泛着青紫,冰凉的震动毛笔尖触到尾骨时,闻承浩的臀部突然像被电击般震颤,锁链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他的四肢被锁在了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