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不肯承认自己也在暗自渴望着肉体的欢愉。
过了不知多久,祈言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只是仍旧软在男人怀里,眼神放空的盯着自己的指尖。
离越也不催他,只是在他下意识不安的啃指头时,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嘴边轻咬。
“跟谁学的坏毛病,不许咬手指。”
被训斥的人挣扎着把手拿回来,垂着眼不看他,闷闷的吸了吸鼻子。
离越眯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平稳,轻拍着祈言的后背,低声问他。
“为什么要哭,告诉我?”
祈言闷声不说话,疲惫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肩头,将眼角湿润的泪痕蹭掉。
离越耐心的继续问,“怕我弄疼你?”
男人话音刚落,就感到怀里的人微微一颤,顿时就明白了。
他哑然失笑。
明明是顾忌祈言用前面不方便,才改用后面的,小肉逼被自己搞的柔软多汁,要不是为了他,自己能放弃那么软烂的肉洞不去插?
离越一时被气笑,也不知道该可怜谁。
他掐着祈言的下巴,将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扭过来,用尽所有耐心去诱哄。
“医生说了,你现在可以适当的纾解,用前面不太方便,用后面不会伤到你。”
他轻轻一笑,神情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极为稀疏平常的事情,甚至还悠悠闲闲的将祈言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你自己说,刚才我有弄痛你吗?”
祈言怔愣的盯着他,眼眸中还有一丝泪花,欲落不落的,看的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