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祈言终于忍受不住快要窒息过去时,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那被自己亲吻的红艳浓稠的嘴唇。

红唇上布满湿漉漉的淫靡水迹,因为男人的离去,甚至还微微撅起下意识的跟随,宛如不知羞耻的荡妇淫娃,饥渴的等待男人垂怜。

离越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双眸微微眯起,看着身下被亲吻到失神的人,胯下挺动着微微加快速度,用火热的肉柱将湿滑肥硕的肉唇挤开,搅弄出阵阵狂浪水声。

“啊……啊……”

动作有些激烈,祈言扶着缀在身下来回晃动的肚子,溢出忍不住的哭腔。

“离越……离越……肚子……呜呜……小心肚子…………”

身后的喘息顿了一下,伸手和他一起抚摸着还很安静的肚子,低声笑了。

“算他识相。”

他还以为是肚子里的孩子醒了,在闹祈言,没想到里面那个安安静静地,半分要打扰两位父亲雅兴的意思都没有,和在祈言面前的任性调皮真是天壤之别。 伞厄凌伞伞午久私灵厄

裂开的裤缝不停的往里灌着风,祈言能感到裤子里浸满了自己湿漉漉的汁液,粘腻的贴着身体,难受的想哭。

而在他身后,离越视线幽幽的望着早已无力抵抗的瘫软身躯,指尖从相连处扣弄出一股粘腻的淫水,缓慢涂抹到微微颤抖紧缩的菊穴上。

“唔!”

被微凉的汁液刺激到,祈言发出一声惊叫,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略微粗糙的指节就着滑腻的淫水,试探着钻了进来。

祈言蓦地抓紧了长椅的靠背,牙齿咬在自己的手腕上,屈辱的眼睛都红了,。

那种被慢慢开扩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和离越惨烈的第一次,他被男人狠狠的占有撕裂,那粗硬的性器撑开他细小的穴口,不顾一切的冲刺,没有温柔的抚慰和前戏,用一种要将他钉死在身下的凶狠力度,不留余地的将他贯穿。

他还记得身下流出的殷红血迹,刺目又浓稠,像一根刺般,深深地扎在心底,许久都未曾褪色。

祈言害怕的发抖,脸色微白,泪水静默的往下淌。

“哭什么?”

男人瞥到祈言默默流泪的模样,停下动作,望着祈言泪流满面的模样,眉头一跳。

他不是很理解,明明刚才都还很兴奋,身体的反应也很真实,怎么说哭就哭了?

如果说之前挣扎时的哭腔算作一种难以言喻的情趣,那现在祈言这幅伤心又绝望的表情就是真的害怕了。

他抽出插入了半根指节的手指,从紧致的甬道中退出来,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让祈言闷哼出声,菊穴惶恐的收缩起来。

离越深深吸了一口气,不顾仍旧高挺的巨物,将人重新抱在怀里坐下,面色黑沉的伸手去擦他被泪水打湿的小脸。

“你最好给我找个合适的借口,告诉我为什么哭的像是我在强奸。”

祈言哭到打嗝,委屈的缩在男人肩头,崩溃的情绪之下连男人的威胁都不去理会,沉浸在自己铺天盖地的伤心中,默默的掉着眼泪。

离越额头青筋暴起,很难想象,如果面前这人不是祈言,估计已经被他用枪打成筛子了。

但是面对这哭的一脸委屈仓皇的大肚子孕夫,离越第一次感到无从下手。

最后,他只能将人抱在怀里,把他凌乱的衣服裹的紧了些,一边亲着他的发顶,一边轻声哄着他。

“你可真是个祖宗。”

离越瞥了眼自己胯下仍旧兴奋到挺立流水的粗硬肉棒,声音幽幽地。

“刚才你不舒服么?”

嘴上说着不要,但只有他才能看到那小屁股扭得比谁都欢,一次次的迎合讨好,只是祈言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