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山英已经绕到后面,把手指塞在玻璃间隙,一点也不怕那逐渐上升的玻璃夹断他的手指,他甚至把脚也塞在车轮下,邪笑着说:“奥运会我不参加了,把你干死在床上更让我兴奋。”
“你!”
宋临青及时摁住了开关玻璃的按键,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还没被操呢,眼角就沁出一抹嫣红,勾人去吻。
“还不下来吗?”
纪山英的笑意越来越冷,嘴巴里的污言秽语也即将脱口而出,“真的想我……”
隔着车玻璃看着你,对着辆出租车自慰吗?
这样不堪的话,被关车门声砸碎在唇齿间。纪山英冷哼了声,追上宋临青,连拖带拽把人带进了电梯。
进门前,宋临青回头看了纪山英一眼,纤长的睫毛垂下去,在脸上投出一片蝴蝶阴影,他轻声说:“刚刚跟你闹着玩呢。”
“逗狗吗?”
纪山英也顺嘴问。
宋临青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思考纪山英在说什么,他身后的人烫得跟个火球,透过西装布料烤着他的身躯,听到纪山英说话,他想表现得乖顺点,说了个嗯。
咔哒一声,门开了。
纪山英的话也清晰地进了他耳朵:“那你糟了,惹到发情的坏狗了,人要被操死在床上,逼也要被大鸡巴干烂了。”
宋临青条件反射性地想逃,纪山英拽着他衣服上的飘带,一路拖着往上走,推开卧室门,把人掼进了床里。
柔软的大床像河床,宋临青陷在里面,绯色的脸颊仿佛一朵荷花,从灰色的荷塘里开出最艳的丽色。
纪山英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弯着往上翘的,滴滴答答流着津液的骇人阴茎,伸手撸了几把后,俯身压了下去。
“不,不,我腰还是会疼……”宋临青吓得吞了一口唾沫,冷淡的眸色掺了几思讨好的意味,“我用手帮你弄好不好?我……嗯……”
纪山英的吻落到宋临青该说话时不说话,不该说话时乱说的嘴上,报复似地狠狠叼着两片唇瓣碾磨,手上也不停歇,熟练地扒去宋临青身上的衣物。
到里面不规则衬衫时,纪山英手一顿,松开宋临青的唇,起身端详起身下的人。
宋临青纯白无暇的身躯在他风吹日晒无法修复的麦色皮肤衬托下,显得越发白得透亮。宋临青交叠双腿,黑色的衬衫夹箍在他大腿上,更添色情。
“穿成这样,还不是在邀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