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山英笑了下,说:“好啊。”
宋临青刚要放心,纪山英突然拽着飘带,拉着宋临青穿过雪松林,走到当初捧着蛋糕许愿的地方,手往飘带往里摸,一把搂住宋临青被衣服牢牢包裹住的细腰,滚烫的气息迅速从他的唇瓣烙进宋临青口中,烧得宋临青脸上迅速攀上一层薄红。
“腰好了。”
纪山英一只手绕着宋临青的腰摩挲,另一只手捏着宋临青的唇,迫使他合不拢嘴,只能由着他亲。他舔过那些甜丝丝的津液,又缱绻地亲了一口,“你和我,都该吃点好东西了。”
第五十八章
这条路几乎被雪松枝条挡严实,工人还没来修,雪松枝桠掩映,没什么人来。
纪山英急,但又舍不得放开宋临青。雪松扎人得很,宋临青挣扎的手几次都打在枝条上,白皙的手背迅速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实在疼得受不了,他一把捏住了纪山英的嘴,把嘴上的水渍蹭在纪山英身上,说:“很疼啊!”
他说着,抬起手给纪山英看手背上的红疹。
纪山英认真看了几眼,低头吻过宋临青的手指,又拉起他的手,亲到手背上,说:“听到了。我们回家。”
宋临青愤然收回手,快步钻出小道雪松林。
拦了出租车,纪山英把不理自己的宋临青拉进车里坐好,然而关上门,自己却挨着窗户坐着,离宋临青远远的。
倒不是跟宋临青怄气,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离这么远,宋临青身上的香味还是若有若无进了他的身体,像无数调皮的小猫抓挠着纪山英的心肝脏肺,所有的愉悦快感都被这些小猫团成了球,滚到身下汇聚。
纪山英急喘了一声,摁下窗户吹风,连余光都不肯再在宋临青脸上停留了,他真的会忍不住当众发情的。
他就是狗。
狗发情谁都不能控制,就算大庭广众,他也能大干一场。
“呵。”
宋临青的轻蔑哼声随风入了纪山英的耳朵,他抱着花束的手青筋暴起,似乎隔着血肉,都能看见翻涌奔腾的蓬勃血液。
回了家再算账。纪山英整个人都背向宋临青,趴到了车窗上抬着下巴尽情吹风。闷热的风吹过他的碎发,眼里的欲火不减反增,迎风疯长。
他已经很久没跟宋临青肌肤相亲了。长时间的戒断反应让他强迫自己在训练基地几乎不知疲倦地训练,生理上的痛感会压下那些想要亲近的极度渴望,让他能控制自己,不让宋临青伤势加重。
可芬芳馥郁的香味深入宋临青骨髓,浸润了他的灵魂,透过他那副好皮囊幽幽往外弥漫。
如此销魂,却不能碰。
简直生不如死啊。纪山英在心里为自己这几个月的凄苦生活哀嚎,但今天,苦日子可算熬到头了。
宋临青见他那越吹风越亢奋的丢脸样,知道自己一会儿会有多危险,于是在车停稳的刹那,宋临青瞅准了前面等客的出租车,飞似的钻进了车里,对司机说:“快走!往哪走都行!”
司机见宋临青逃命似的架势,也不多问,一脚油门踩下,开出两百米,宋临青扭头去看,看纪山英没追在后面,他松了一口气,正欲闭眼休息,司机忽然猛踩刹车,并出声怒喝:“你要死啊?!”
宋临青猛地睁开眼,纪山英就挡在车前,流氓似地冲他吹口哨:“想逃到哪里去啊哥哥?你已经很久没喂我了,是想饿死我吗哥哥?”
“……”
司机尴尬地转头看后座那个高贵儒雅的青年,刚要张开,只听那人说,“熄火,关紧门窗,别管他。”
能躲一分钟就躲一分钟。纪山英此刻是恶狼扑食,他绝不会乖乖进狼嘴,除非纪山英退步,最好放过他。
司机刚要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