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和他亲热,春秀还有些羞臊,嫣红的脸颊发烫,像个红鸡蛋似的。
她压下心底的燥热,瞪他一眼,小声训斥道:“可别乱动,扯到伤口,有你好受的!”
蒋蔚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声音暗哑:“知道了......”
“算你老实!”春秀睨他一眼,这才拿着帕子仔细地给他擦洗身子。
擦到身下时,看着那根粗黑壮硕的肉棍,她咬了咬唇,缓缓展开了帕子,包住他的棍身轻柔擦拭。
“唔.....”
听着他喉间发出难耐的闷喘,春秀的手顿了顿,脸颊的热意更盛。她悄悄咽了咽口水,又继续捏着帕尖儿去擦他吐着白沫的精孔。
男人的喘息愈加粗重,呼哧呼哧带着气音。春秀不抬头时,便好像是听到暗处躲了只猛兽似的,怪让人紧张的。
蒋蔚忍了两个月,别说被她这样撩拨了,即便是她就这么穿着衣裳站在他面前,他的欲望也不受控制地想要狠狠挺入她。
“春秀.....”他哑声喊她的名字,带着昭然若揭的暗示。
春秀飞快看他一眼,又立马羞臊地移开视线:“不行...你伤了腿......”
蒋蔚努力克制住压倒她的冲动,低声诱哄:“那你坐上来帮我,你来动,好不好?“
顺着他的话,春秀脑海里立时闪现出她骑跨在他身上扭动的样子,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可还是小声拒绝道:“你伤了骨头,该好好休养才行的......”
见她坚持伤口的事儿,蒋蔚没再和她争论,而是低下头,一脸失落的样子:“你是不是嫌弃我现在腿坏了不能满足你了?还是老二老三更得你欢心?”
“不是不是!”春秀摆摆手,连忙否认“我...我就是怕弄到你的伤口,要是加重了可怎么办!”
蒋蔚故意冷下脸“我在外头风餐露宿,没日没夜地想着你,想着挣了钱给你买好东西。可回了家,你明知我熬得难受,却不愿意帮我......罢了,睡吧。”
见他扯起被子盖住自己,偏头不想再和她说话的模样,春秀是又心疼又懊恼。
他两月不在家,为了挣钱差点丢了性命,可自己却和蒋进蒋煜在家过着好日子,还不愿帮他舒缓,不怪他心里有怨言...
要不...她小心些?只要身子撑住,别往后倒压到伤处,应该不打紧的吧?
春秀捏着衣摆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默不作声地抬起手去解衣裳。随即爬上炕跪坐到他身侧,俯身亲向他的侧脸。
“你...你别气了...我也想你的.....”
她红着脸去咬他的耳垂,湿软的舌尖像一道羽毛轻轻刮过耳廓,轻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差些就叫他忍不住破功。
见他不作反应,春秀咬了咬唇,心一横,干脆直接掀开他的被子。
狰狞的巨物依旧高耸,浓郁的麝腥气味也好似被热意蒸腾着熏散出来,直扑春秀的面颊。
“唔!...”胯下骤然被唇舌包裹,久违的快感瞬间侵占了蒋蔚的理智,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大掌压向她的发顶,顶胯往她嘴里重重捅去。
春秀只来得及呜咽一声,便被他夺去了掌控权,大张的喉咙里塞满了他的肉棍,溢出的口涎顺着棒身滴落到他的大腿内侧,和她身下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蒋蔚很快又不再满足这样隔靴挠痒般的快感“听话,快坐上来...你也不想我扯到伤口吧?”
春秀噘着嘴睨他一眼,她就知道!这人哪里会善罢甘休,分明就是软硬兼施,逼她配合。
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扭扭捏捏,干脆顺了他的心意,跨坐到他腰上。
水淋淋的花唇直直贴上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