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婚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岑嘉容高?高?抬首:“是谁说要?狠狠报复他,让他知晓你的厉害呢?是谁说他定?然是要?蓄意报复你,让你爱上他之后再狠狠甩掉你呢?”
“怕不是被妖精迷了心智吧?”
常晚晴被这么说了一通,脸颊通红:“那阿姐婚前不也是这个态度嘛。”
仔细算来,怎么都和那日阿姐拉着她喝酒有关。若非她醉酒“轻薄”了孟拂寒,也不会有后面那几遭。
“怎么好说我没骨气呀,阿姐成婚前与我喝得?酩酊大醉,说定?不要?和他成婚,都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的,也不知现在是谁……”
抚着肚子?一脸慈爱相,也不知是谁当初那样抗拒。
赵恒之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盯着她俩,皮笑肉不笑:“一会儿阿晴妹妹走了,你再好生与我解释。”
岑嘉容挺着肚子?,有了靠山就是有底气,一点不心虚:“解释就解释。我与阿晴说话,你过去些,不准偷听。”
赶走了扰事的人,目光转回?来,岑嘉容才坐在常晚晴身旁,认认真真与她分析起来。
“若真如你所说,他对你好,有三种可能。”
岑嘉容神?秘兮兮举起三根手指。
“第一,”她掰下一根,语气严肃:“报恩。虽说少了些男女情?意,但起码能够证明,他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起码人品不算差。且有与翎哥哥的恩情?在,就算他不喜欢你,也依然会对你好。”
常晚晴撑着下巴,觉得?她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第二种呢?”
她问得?很虚心,姿态很虔诚,这让岑嘉容十?分满意,她那好为?人师的欲望终于满足在妹妹身上,侃侃而谈道:“报复。”
两个字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