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澈光明,像是阴暗湿润的土壤里开出的花,旁人不屑一顾也正常。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希望蔺绥能多看上一眼,哪怕是一眼,哪怕是以不堪的手段。
毁灭欲与珍惜欲明明是不可同行的,可在此刻竟然也不相悖。
金色的细链在晦暗长夜里无光,交缠的冷意囚禁萎靡的蝶。
蔺绥现在是真想拿刀把燕秦杀了,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蔺绥对于有些事情习以为常,以至于印象根深蒂固,却是忘了现在早已改换了新天地。
这可没什么炉鼎体质,更别说什么真气运转在经脉中运转让身体安然。
蔺绥深吸了几口气,忍无可忍地挣扎。
这便是真的抵抗了,大有不死不休的气势。
燕秦有些手足无措,不明白蔺绥怎么在一半的时候进行发作,他怕自己是真的把蔺绥伤重了,将蔺绥搂在了怀里,抱着他去开灯。
骤然的刺目,让蔺绥眯了眯眼。
眼睛酸涩的浮出些水光,与刚刚的痛意糅合。
“当年就该把你送去学那些东西,六七年没一点长进,你要是想报复我,大可不必如此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