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能凭空消失, 世界也在正常运行。并且白理深盯着他的目光愈发不对劲。
“少将我……”孟拂雪随便指了个方向,“我还有点事我要先走了。”
说完他逃命似的站起来就要溜。白理深怎么可能叫他得逞,将他胳膊一薅顺势拽过来按向自己:“现在又叫少将了。”
“是啊,”孟拂雪镇定道,“对长官的尊重。”
白理深按得用力了些, 导致孟拂雪几乎是贴在他胸膛。搞得孟拂雪很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想去攥点什么, 又很怕自己在想要逃跑的前提下抓着白理深, 那太尴尬了,没办法,最后攥成拳。
白理深重复他对自己的称呼:“长官。”
“……嗯。”幸好覆面盖着一半脸,让他不至于“直面”白理深。
可他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覆面遮住下半张脸, 让人理所当然看他眼睛。紧张而睁大的, 像猎物警觉时的一双眼睛。白理深确信,他此时此刻是真的害怕自己会做什么。比如再吻一次,且被人看见。
“那么告诉长官,你有什么事?”白理深问。
“我……”孟拂雪在百忙之中还抽出个视线去观察旁边处理伤口的人们有没有发现他和白理深的肢体纠缠。啊对, 这里是医疗棚,孟拂雪瞪他:“我不舒服, 少将,我要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