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抑制剂生效的同时,尼禄已经将银发脑袋往前靠在叶斯廷颈间,然后无意识地唤他:“叶斯廷……”

易感期状态下的尼禄,与平时明显有很大不同。他也想要维持平时威风凛凛的帝王模样,但来自愈创木气息的刺激,已经不允许他保持太多理智。

尼禄绵绵地唤了一声,又立刻咬住自己腮帮子他就是拉不下脸,不想在叶斯廷面前展露出太羞耻的样子。

“尼禄,没关系的……”

但是叶斯廷环抱住他,耳鬓厮磨着,吻着他的耳畔低哄。

“我是你的配偶,是被你命名的小狗……所以我会爱你的任何模样,我会回应你的任何渴求……完全交给我就好了,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他的哄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让尼禄脑中最后一根绷紧的弦断开。尼禄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脖子,湿漉漉的红眼睛抬起往上看他,喃喃地说:

“叶斯廷,抱住我……摸我的头发。”

叶斯廷吻着他的唇,照他的要求做。他的手掌在尼禄脑后抚摸着,尼禄就立刻眯起眼睛,用脑袋去顶叶斯廷的手,甚至连尾椎都高兴得微微翘起来。

“我真高兴,尼禄……你会在这时告诉我你真正想要什么,而不再是为了帝国孕育一个孩子……”

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那些温柔陷落的梦境,那些生涩的耳鬓厮磨,连同更久远的岁月里,那些并肩依偎着坐在炉火前的时刻,一并涌进了尼禄的脑中。

温暖干燥的愈创木气息,就在这一刻将他彻底包裹。

叶斯廷身上始终有一枚属于那段岁月的蔷薇色印记。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印刻在当年那个在树下安静看书的白发少年身上,而当这个少年兜兜转转许多年,再与体会过颠沛流离的成年尼禄相遇,尼禄也还是能一眼就把印记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