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了点子?上,陆雪殊拧红她的手?指重新变得温柔,掌根轻缓地托着她,一点一点地将?隐痛的地方捻揉开。

不得不承认的是?,陆雪殊实?在太了解她了,他诚心?想让大小姐舒服的时?候,她就会真?的非常舒服,飘飘然地像是?浮在了云端。

然而肌肤实?在是?过于细嫩,说是?像雪,也不可能是?真?的雪。

比初桃还柔弱的地方遭到这样的对待,应止玥的手?无意识地摊开,连握住他手?腕的力气都没有,彻底放弃挣扎。唯有微湿的唇瓣微张,细细地换着气,好久也只凝成破碎的一句:“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彼时?陆雪殊含着她的耳垂,同样是?啜咬,应止玥只轻轻地用舌尖沾过他,哪里像是?作恶多端的狐狸犬?

又是?吮又是?啃,唇齿离开后,柔润的耳垂还挂着鲜明的牙印,看上去就可怜极了。

陆雪殊唇息灼热,烫过她白皙的颈子?,像是?也要咬出颗红印:“可以?。”

可以??

“……你个骗子?!”应止玥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地握成拳捶了他一下,可完全不解气。

他压根就没换位置,手?掌微扣不说,还抓得更重了!

说好的可以?呢?

应止玥脸都皱成了一团,以?前顶多是?微微发肿,这回……这回是?真?的要被揉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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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接下来的几日里,陆雪殊没有再折腾她,上药的时?候也很温柔,让她得以?舒缓平静地度过葵水期。

月事带上彻底没血的第二天,应止玥给?清音观主送了回信,倚在贵妃塌上看《太平广记》,里面记载着各种野史和传说的精怪,分了十卷有余,是?打发时?间的不二之选。

陆雪殊在她对面,淡声说:“听闻京城里出现了僵尸的痕迹。”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听闻”,那九成九就是?真?的了。

然而,应止玥哦了一声,并不十分在意,毕竟她见过清音观主之后,就未必还能有机会再见到什么僵尸,于是?只随口道:“我要是?变成僵尸,第一个就咬死?你。”

她又把手?中的书页翻过一页,头都没抬,笑着问?:“陆雪殊,你怕不怕?”

然而好半天都没听到回应,应止玥眼皮眨了眨,软声说:“放心?吧,我不会变成僵尸,更不会咬死?你的。”

这不是?说她修炼成了多强的功法,而是?比起变成僵尸这种脏兮兮的臭东西,她宁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