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还是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足以让他做出别的反应。

他告诉梁穗:“这些事,在两年前,我让你在家里等我那一回,就想告诉你。”

梁穗不想再听了,她还想叫住他。

但似乎完全来不及,“但你每次都跑得很快。”

梁穗哆嗦地用力挣开他,脸色苍白,嘴唇像被风干:“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没有意义,就算、就算两年前也没有意义,我没有义务接受你的窥伺和一时兴起,我还是会跑,我”

“穗穗啊,你没听明白。”

他叫停她,被她挣脱的手揣进裤兜,“分开之前,那个被你逃掉一个月,记不记得?”

梁穗咽下一口艰涩的唾沫,还是警惕地盯着他。

“那时候你问我,如果一个月后,你并没有喜欢上我,我会不会放你走。”

还不等梁穗逃开,他先微眯着眼,睨她,往后倒着走,拉开距离,一边拉,一边撂话:“会”

“从现在开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