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设备都被今天的活动登记出借,正是晚会热闹高峰,除了替换或补缺媒体器材,基本不会有人进入。

门一拉一关,发出砰地闷响。

梁穗被摁住腰身推压在门边,冰凉刺感让她肩脊一缩,手中的资料稿哗啦啦飘落,那只掐制了她一路的大手从她不显厚的针织开衫下,肆意绕过她的后腰将她揽向只着单衣的滚热胸膛,绵软相挤。

幽黑冥暗,只剩墙上小窗落进的薄弱微光,廓落中缠起禁忌隐秘的气息。

挨近的体温逐渐升格,吮咂声并进,齿间溢出轻吟,搡弄间衣料摩擦,无孔不入地壅塞耳道。

无法拒绝的深入吻舔让梁穗身子紧颤,陈既白力道大的可以从腰腹将她整个上身提起,攻势凶戾,在口齿搅弄间就要将她吞没。

却在吮动微分时,喘着问她:“不是不喜欢和他聊天么?”

梁穗一张嘴,舌腔就被湿热再次席卷,勾起。

都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又问:“是有多不喜欢?”

他大手扣住她后脑,迫使她扬起,以更好、更全面的角度承接他的侵入。

“还是觉得我脾气很好,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

又是张嘴欲答,唇舌侵覆,交缠占尽她所有氧气。

她难受到每寸溢漏的呼吸都窒颤,眼眶胀酸,吟出的细声有些哽了,才被陈既白下滑握住后颈拉出正脸。

梁穗如获新生地侧开脸大口呼吸,声音断断续续:“不是、是他找我的……我没有要和他讲话、我陈既白?!”

极轻闷的细声,是他膝盖骨磕向地面,像从前她谙熟的某些时刻,他自然到没有任何铺垫就下跪的动作。

“你干什么?”梁穗捉急地按住他的肩。

不声不语,又一声闷响,他双膝都跪了下去,同时抬手,掐住她的腿根,分掰。

向上轻掀眼皮,瞳孔落进柔光,舌吻后的嗓子暗哑到像是灌入了粗粝的沙:“你乖一点,等走出这间房,我就原谅你。”

虔诚,瞻仰,却隐露危机。

第51章 居然被当成纸巾,擦她的……

时间转至九点, 邈远地传来礼堂里话筒高音,宣布投票环节即将开始。

走廊上骤然爆发一阵骚动,全是休息室化妆间结伴而出的表演同学, 沿路闲谈唠扯,或行步匆促,或优哉游哉。

不知哪堆人说到什么玩笑话,一片人放声哗笑起来。

脚步紧密,喧哗拥挤, 刚好途径媒体器材室门廊,有谁随意瞟了眼,飘忽定住在紧闭却似乎轻微震动的门脸上。

说着话暂停,脚下也停住。

朋友叫她:“你瞅啥呢?我刚跟你说的那个……”

她挠了挠头,揉眼收回视线:“没什么,看错了, 你刚才说什么?”

密集的脚步声在门廊上下了一场喧嚣的雨, 喧声飘逝。

远些的舞台气氛烘托得激动人心, 到了票选揭晓环节,随着主持人播报的名次层层上递,礼堂内外忽而万籁俱寂, 忽而欢呼雷动。

在一派融入的慷慨激扬之外, 昏黑的器材室。

陈既白再次抬脸,梁穗从捂住面颊的指缝中间看见他,他的嘴唇大概遗留着动人而情迷的粉润, 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用指腹轻蹭, 一片水光沾覆。

梁穗禁不住脸更烫,心跳鼓噪, 腿软地向后倒,退无可退地靠住门,发出响动又想起刚才门外的扰攘,羞臊地缩直身。

陈既白看着她,仍是放浪形骸的敞腿跪地姿势,神情隐约是餍足后的挑逗赏玩,竟扯开唇,恣肆地闷笑起来。

下一秒就被姑娘扒住肩一搡,屁股往后跌坐,听见她声音怨愤,水漉漉的眼瞪他:“你好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