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种稳定给了贺兰斯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杜恨别第99次向他求婚时,他动摇了。
说不定,真的能久久呢?
那就试试吧。
贺兰斯不承认自己的动心,终究动心。
不承认自己的吃醋,终究吃醋。
不承认自己的爱,但爱像附骨之疽,早已埋在他的身体里。
飞机降落,贺兰斯走出航站楼,面对熟悉的苏市,吐出一口微寒的呼吸。他抬手触碰自己的心口,心脏在沉稳地跳动。
看,就算离开了自己所爱之人,他还活着。
世上没什么情根深种,离开谁就活不了这种说法。
他摁住开机键,好一阵,手机才开了,无数条信息与电话涌进来,如一股潮水,淹没了贺兰斯的视线。
“贺兰斯,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