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朝一把将南淮橘抱在腿上,笑着亲了一口他脸颊。
田阮啊呀呀叫着,手捂着眼睛却从指缝偷看:“你们当着我们的面撒糖嘛!”
海朝理所当然:“有何不可?我和南淮橘是合法夫夫。”
南淮橘脸蛋微红,锤了一下海朝,“发什么疯?”
海朝喝一口红茶,又喂南淮橘喝了一口,“没什么,只是梦到一些少年时的事。”
“什么事?”
“我们私奔。”
南淮橘哈哈笑着,这就跳起来和田阮他们小嘴叭叭往昔趣事。
海朝悠闲地看着南淮橘畅意快乐的样子,须臾,红茶喝完,他站起来信步走进屋内,与之一同谈笑。
夕阳收敛最后一丝光线。即便夜色降临,海朝心中的太阳,也不会落下。
他的人生处处是光明。
【作者有话说】
感谢宝们的营养液,晚安明天见~
田阮:感动得咬手绢~
虞惊墨:咬我。
233 · 爱恨别离
贺兰斯在订婚宴上逃婚了。
其实他不后悔答应杜恨别求婚,但人生就是瞬息万变,如同一个面团,放着放着就发酵了,再放放如果不能做成一张香气腾腾的大饼,那只能随着变质而发霉。
贺兰斯不相信一个人会永远爱一个人,就连他父母都不爱他,其他人又怎么会真的爱他。
当然,贺兰斯虽然是个艺术家,倒不是因为这种矫情的想法而逃婚,而是完完全全的赌气。
三个小时前
贺兰斯从试衣间出来,他已经换了第三身礼服,这套是白金色的,霜白的布料上流转水波纹一般的光泽,衬得他腰细腿长,如果刚上岸的人鱼王子。
“哇~这套也好看。”田阮坐在三角形的沙发凳上,啪啪鼓掌,脸上满是赞赏,情绪价值给满,“贺兰斯,你真是个妖孽,穿什么都好看。”
贺兰斯笑道:“如果你有我这身段,也穿什么都好看。”
“……我不比你差吧。我腿也挺长的。”
“除了身高差了一点。”
果不其然,对面的青年被他逗炸了毛,“一米七八不矮了,和虞先生刚好是完美身高差!”
贺兰斯笑笑,欣赏田阮气咻咻的样子,他必须承认,田阮是个五官端正漂亮的人,比不得虞惊墨的建模脸,十分具有东方特色的柔和清丽,像一幅水墨画,一颦一笑皆有动人之处。
贺兰斯对田阮动过一点小心思,他也承认。
那时候的田阮单纯好玩,明明进了豪门,却整天傻呵呵,好像不知危险为何物。
还记得田阮还是“田远”的时候,贺兰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田远爬床的壮观举动就引起了商圈不小的震动。
其实这种事并不少,让大家闻之色变的,是田远爬是虞惊墨的床。
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总而言之一夜满城风雨。
贺兰斯听到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的印象中,虞先生一向禁欲冷淡,虽然商场上也能和人谈笑风生,但那是商人的基本素质。
私下里,虞惊墨要多古板有多古板。
这样的谨慎冷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着了别人的道,被田远有机可乘。
贺兰斯对田远的第一印象,爬床的妖艳贱货。
见到人的第一面,果然是个贱货,但称不上妖艳。
第二次见面,是在虞惊墨的婚礼上,那个田远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样。随着接触的加深,贺兰斯确定,此人就是伪装成的贱货的好货。
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贺兰斯和田阮之间太淡,贺兰斯只能退一步,当个“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