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秋焰想说又没说,不知道田阮欠教训的时?候,有没有被虞惊墨狠狠地啪啪啪。
话虽如此,田阮却也猜到
贺兰斯这是打?算给琴笛下个鱼饵,钓出虞惊墨和田阮的鸳鸯池,只要琴笛一被钓出来,就是被甩到一旁晒成咸鱼干的时?候。
贺兰斯这招,才是杀人诛心。
田阮不由得佩服,果然偏离了原书的轨迹,人物性?格不变,做事的手段也不会变。
又是一舞毕,琴笛像是完全被贺兰斯吸引了,这样高挑漂亮的男人,也不一定非要去钓虞惊墨那个冰山脸真是能?把人冻死。
眼?前的这人就很?好,虽然穿得太潮了些,但不妨碍是个金龟婿,身上的饰品每一样都价值几十万。
“还?没有问,先生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琴笛羞怯地问。
贺兰斯这张嘴向来舌灿莲花:“我?姓杜,刚从国外回来,家里做外贸的。”
“你家资产一定很?大吧?”
“一年也就几千亿。”
“……”琴笛被震慑住了,天哪,这样的贵公?子居然被他钓到了?这是什么破天富贵,踩了狗屎运,百年机遇可遇不可求。
要是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琴笛当即下了决定:“杜公?子,你等等,我?去和朋友说句话,马上回来。”
“好啊。”贺兰斯笑眯眯,魅力十足。
等到琴笛走向二楼,贺兰斯悠哉地溜回来说:“还?不派人去盯着?他肯定是受指使才会来勾引有夫之夫,幕后另有其人想搞虞惊墨。”
田阮大惊,赶紧呼唤毛七。
毛七点点头,脱了外衣,换了张客人中常见的猫咪面?具,静悄悄跟着琴笛上了楼。
琴笛毫无设防,在这样的宴会所,没必要跟踪他这样一个小角色。
他来到拐角的栏杆边,有个身形中等、戴黑猫面?具的男人正?倚栏望风,手里摇着一杯红酒摆pose。
“萧总。”琴笛弱弱地开口,“我?不想勾引虞惊墨了,他根本不上钩。”
萧总:“你勾引他,我?勾引他夫人,到时?候我?们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的?”
“我?说了,他根本不上钩。”
“如果他发现他夫人和我?睡在一起呢?”
“什么意?思?”
萧总笑笑:“田远喝的柠檬水里,我?下了药。”
琴笛:“……你好龌龊。”
“同?样是勾引有夫之夫,我?们都一样龌龊。”
“我?和你不一样,我?至少从没想过这种下贱的法子,要是被虞惊墨知道,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总冷冷地看着琴笛,“我?把你弄进这里,不是让你说风凉话的。你要是放弃勾引虞惊墨,你母亲的医疗费也就没着落了。”
琴笛冷笑:“我?已经傍上大款了,他很?喜欢我?,我?已经不屑与你同?流合污。”
萧总还?要再说什么,忽见毛七那么大个人站在三?米外,悚然一惊,“你……”
毛七扭过头就走。
“拦住他!”萧总指挥自己的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一齐扑向毛七,毛七行伍出身,自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三?拳两?脚就打?倒了,摘下面?具,面?无表情地看着萧总。
萧总后退几步,琴笛还?没认出来,惊恐地和萧总一起后退:“杀手??救命啊!”
毛七直接翻越栏杆跳到一楼,惊得周遭宾客四散,他横平竖直地走到田阮面?前,面?色复杂:“夫人,你被下了春/药。”
田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