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自己的夫人走?向一间会客室, 那间早被他订下, 有专门的侍者守着, 闲杂人等不会进去。

琴笛眼睁睁看着虞惊墨带田阮进去,当?真没有和他多说半个字,“……”

这间名为“鱼跃龙门”的会客室提前布置过, 田阮一进去就震惊了。

地?上用玫瑰和苹果摆了一个硕大的爱心,墙上挂满圣诞风铃,打开?灯, 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仔细一看是?鹅绒。还有一只巨大的圣诞老人水晶球在窗边转圈,放着轻柔的乐曲。

“好土啊哈哈哈……啊秋~”田阮打了一个喷嚏。

虞惊墨摘下他面具,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鼻子。

田阮张着嘴巴:“啊……啊……”

手帕擦下一根小绒毛,田阮的喷嚏收了回去。

虞惊墨挥了挥身边的绒毛,“徐助理的品味和你一样土。”

田阮拿一根手指揉着鼻子,“我?品味哪里土了?”

“这身衣服……”

“这是?我?的圣诞衣。不好看吗?”

虞惊墨委婉道:“衣服没有人好看。”

这样的答案就让田阮很开?心,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虞惊墨,“我?帮你摘下面具好不好?”

“嗯。”

田阮挺直了腰背,双手绕过虞惊墨的宽肩,伸向他后脑勺,身高差之下,这样还是?有点累。于是?虞惊墨稍稍低下头,方便?田阮动?作。

窗外黄昏降临,灿然的霞光自窗玻璃铺进来,也?给低下头的男人镀上一层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的温柔。

田阮好不容易摸索到面具细细的绳结,解开?绳结,面具当?即脱落,虞惊墨一手接住,才没有砸到田阮腿上。

“你也?是?。”田阮笑道,“人比衣服好看。”

虞惊墨含笑看他,沉静的目光描摹过青年柔软秀丽的眉眼,细挺的鼻梁、水润润的唇,不知该从哪里亲,哪里都想亲。

田阮眼里的虞惊墨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直到唇被轻轻地?厮磨、啃咬、吸吮。

牙齿被撬开?,那一瞬间,强势的掠夺搜刮过口腔,舌尖被咬到发麻,伴随着进攻,兴奋感在神经递增,传达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让田阮顷刻软了腰肢,酥了心脏,沉溺在蜜糖般甜腻、云雾般缥缈、海浪般起伏的深吻中。

樱桃甜酒与柠檬鸡尾酒的气味交织,隔着层层碍事的衣服,两具身体紧紧地?贴近,却?怎么也?不够近。

“……呜……”田阮呼吸不过来,嗓音模糊地?恳求。

被亲得发软,只能任虞惊墨为所欲为。

好在虞惊墨知道他的接吻时?限,在他快要窒息之前放开?他,让他的大口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目光垂落,捕捉他的舌尖与贝齿。

这张嘴虽然不着调,却?实在好亲。

田阮就像一团棉花糖,只有虞惊墨能抱,只有虞惊墨能对他做任何事。

小田阮和巨龙都有些发痛。

但他们只能克制,因为这是?在外面。

田阮被困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抱着虞惊墨,“不要在外面……”

虞惊墨亲着他耳朵与脖颈,“我?知道。”

浅尝辄止,只是?接吻和贴贴。

过了半小时?,徐助理前来汇报和“邀功”,他为自己的老板夫夫准备了那么好的“休息室”,理应得到奖赏。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雪白的人影站在一旁,宛如一只幽灵,赶紧呼唤保镖:“鬼啊!”

琴笛转过身来,幽怨地?瞪着徐助理,“你才是?鬼。”

徐助理站稳,仔细观察琴笛煞白的脸,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