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绒盒,在手里磨了半晌,才看着江言话语认真地重复了遍:
“真的喜欢,你帮我戴?”
片刻后,拢着白色羊绒披肩的魔法师闷不吭声地给萧越带袖扣,翠绿的玉髓被黑色的西装面料衬的有些发暗,只是没隔两秒,那玉髓光滑的表面又映上点稍纵即逝的碎光。
对岸的烟花带着灰白的拖尾,在夜幕中划出一道轨迹,随即停留在最高处的位置,猛然绽出绚烂的花朵。
萧越看着眼自对面江岸升起的烟火不禁有些愣神,直到指间传来微凉的触感......
江言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恍神的间隔,就把戒指从口袋里掏出来给萧越带上了,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清着嗓子道:
“知道你在等这个,至于袖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话未说完,江言便被迫仰着下巴,和萧越离得极近,轻微的呼吸都尽数交缠在了一起。
分明也没有接吻,但江言觉得这一次的心跳比任何一次都要快上很多。
萧越微俯着身,压着声问道:“所以你喊我来这看烟花,就是为了送袖扣和给我戴戒指?”
江言一秒平静下心跳,心里的那点仪式感被萧越这句话冲的有点发散,因为被人捏着下巴,话语也模糊了两分:
“不喜欢就算了。”
他也想再等等,等一个比较有纪念意义又仪式感十足的时间,再将那戒指给萧越戴上,但是今天听到陈牧说的那些事情,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带人来看烟花秀,选的点位似乎还有些偏。
萧越闻声,不由地扬了下唇角带出一点弧度, 在第二朵正对着他们这边的烟花升空绽放的那一秒,动作轻柔的吻了下去:
“我很喜欢。”
无论是袖扣还是戒指,他都喜欢,喜欢到他觉得重活的这一世,比上辈子要美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