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慢悠悠地喊住了我:“或。”
“嗯?”此时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然后费奥多尔接着开口:“过两天我们要去参加港口黑手党晚会。”
“?”
乍一听,我愣了一下,正想着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半秒钟后,我意识到了这个晚会好像和菲茨杰拉德先生跟我说的晚会是同一个晚会。
“啊……不是,我是说,怎么这么突然,需要准备什么吗?费奥多尔。”
“不用。”他摇了摇头,“我会准备好的,你不用担心。”
我小心翼翼地问:“晚会上有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我疑惑了。
一方面是疑惑费奥多尔这是信任我还是不信任我,另一方面是疑惑
“如果我什么都不用做的话,有什么需要去晚会的意义吗?”
“当然有。”费奥多尔浅浅地笑了一下,“因为我想你和我一起出席。”
“……”我寻思着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一时间又没琢磨出哪里怪,干脆先拐了个弯问道:“那我们去港口黑手党晚会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