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跪了几个时辰。

成国长公主就吓得惊叫起来:“阿翁阿姑这是作甚?家中出了什么事?!”

公婆就趴在地上给她磕了个头。

后面两排也赶紧跟着磕头。

“殿下容秉,曹晟品行轻贱, 行止放荡无礼,事主不忠不诚, 不恭不敬,该受族规严惩, ”婆婆说到这里, 声音就哽咽起来,“只是他如今重病, 恳求由他的几名兄弟暂代受罚,待他病情好转之后, 再罚不迟。”

婆婆不是说说而已, 说完公公就对旁边的人说:“取棍棒来!”

“你们且等一等!快起来, 快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成国说完之后才醒悟过来, “驸马重病了?他怎么会重病?他今早还说他怎么会重病!”

这位长公主就地跑了,夕阳下她的轻纱裙摆像是流淌的金子飘起来, 就这么慌慌张张地跑,整个人还是像画里走出来似的。

驸马就躺在他们那极尽奢华的卧室里, 整个人一动也不动,长公主冲进去,立刻就哭叫起来。

“我只是让妹妹骂他几句,我没让她行刑呀!”

“安国殿下宽仁,”内侍小声说,“不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