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韩澡说,“好!好!我就知道鹏举不是那等轻狂人,到底是天下无双的小岳将军!我这就算放下一半的心了!”
这话又亲切,又透着一股谄媚,亲切和谄媚里又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让岳飞心中很不安。可是韩澡不容他多说,牵着他的手,穿过长廊,进了一间偏房里。
这偏房里的一切都不显得奢华,但处处都透着梅花的香味。
偏房里没有伺候的奴仆,只有一个只穿中衣,后背上透着鞭打血痕的年轻人,雪白着一张脸,正跪在地上。
岳飞一见到是那个衙内,就更吃惊了。
“韩相公,这”
身后的房门关上了。
韩澡的声音里就透着哭音:“鹏举,咱们是有旧情谊的。”
“韩家是我恩主,”岳飞说:“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不知衙内究竟犯了何事?”
“他闯了大祸!”韩澡说,“唉!他整日同那些太学生们一起,学了些疯疯癫癫的道理,他杀了耿南仲!”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