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县衙还有县尉带着守军在守着。
这支反叛的队伍就陷入了需要决策的境地还有这一船的人,都该怎么办呢?
有人说,富人不仁,都该杀了。
还有人说,可咱们要是都杀了,官府那里怎么说呢?
“这一州贪暴的畜生,怎么,你们独以为他是个好的?!”
“他到底还是派人来谈判,咱们难道真要一路打上京城去?”
“打上京城,又如何!”
“唉,二哥说些气话,那十几万的西军连金寇都击退了,咱们这些人”
“就算咱们能舍了这条命,家中妻儿老母呢?”
“总要想办法招安才是”
这些人就不是很专业,没有“事以密成”的头脑。
过一会儿,一个穿着短衣短裤,头上扎着头巾的汉子走过来冷冷地拽着他们准备走,道士就说:“我有话说。”
“没功夫听,”那汉子说,“瞧你是个女娘不对你动粗,你要是再聒噪,就怨不得我。”
“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她说,“我是京城来的,略认识几个人,你们要杀人,也该先问问有没有用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