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也就堪堪吃了一条鲜鱼,喝了两杯酒,就又气鼓鼓地躺下了。
长公主殿下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她最后还是和颜悦色地说:“爹爹素日清修,不宜动怒,而今饮食上再这般清减,更于御体无益,还需太尉多开解呀。”
等太尉一迭声地应下,又赶紧逃走后,屋子里就有人偷偷笑出声了。
殿下也不理是谁笑的,反正就是笑她和她便宜爹一脉相承。
她眼下心情很好,听两声笑也不打紧,毕竟就算她知道郓王菜,也没想到能菜得这样出类拔萃,叫她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那接下来她就要一步步筹谋朝堂上的事了,不过还不急,她可以稍稍放松,任由蜜糖和面粉在她的身体里缓慢消化,并且享受这点困倦的感觉。
忽然王穿云说:“尽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打从今天一进门看你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