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里面有没有夹层的岳飞就讪讪地将信又还回去了。
虚惊一场。
宇文时中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既无事,大家就散了吧。”
这群青年军官一个跟着一个鱼贯而出,刘韐出门时略停了停,也出去了。
所有人当中,只有宇文时中坐得很稳。
见长公主一点也不稀奇,宇文时中就苦笑,“殿下心中必有猜测。”
“我在宫中住的时日不多,不敢随意揣测,”她也乐了,“先生曾为帝师,必定比我更了解我兄性情,因此刚刚我就想,正要先生教我。”
“臣不敢。”宇文时中很尴尬地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官家这信,只想与殿下叙兄妹之情罢了。”
“嗯,”她说,“我看了信,想起幼时父兄对我的照顾,很动容。”
她这样说着,还抽出了一条洁白的帕子,轻轻在眼角沾了两下。
宇文时中就低了头。
“不在今日,就在明日,或在须臾间,必有第二道金牌。”
“此真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