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在劝着:“老爷,您先消消气,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直到看到齐文锦走出去了,众人像是看到了救星,不着痕迹松了口气,齐岱年虽然怒意不减,好歹是没有要往里冲的架势了。
“父亲这是在做什么?”齐文锦站在台阶之上没动,声音里带着些许冷淡。
齐岱年一把甩开抓着他的下人们,狠狠抖了抖衣物:“做什么?你问我在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那好妻子都做了什么?”
齐文锦神色未变:“做了什么?”
“那个毒妇故意指使那患了脏病的人勾引我!”
听了这句,下人们都默默转开了视线,方才拦着齐岱年的人,这会儿都偷偷在衣物上擦着手,恨不得把自己的手都搓掉一层皮才好。
“父亲的意思是……是我的夫人打断了你的腿,或者迷晕了你,把你送到那小倌的床上,让人□□了你吗?”
齐文锦说得太直白了,以至于齐岱年的脸上黑一阵红一阵地说不出话来。
可被气昏了头的人也顾不上别的了:“你别给我扯那个,那得了脏病的贱人已经死了,他的妹妹也失踪了。我好不容易查到了他妹妹的下落,转眼就被人截走了。怎么?你觉着这是巧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