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手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强行从胯下踢开胳膊,还没等宋思槐觉得手疼,紧接着,那个濒临喷发,饱涨到简直快又大了一圈的龟头直接被狠狠踩住。

“唔……!”

钻心的疼痛霎时便取代掉高潮边缘的快感,宋思槐连痛呼都没发出来,再跪不住身子,直直朝后仰去。

然而,盛熙却永远是最伶俐的那个人,不需要任何命令,便以更快的速度蹲下,直接撑住了他的肩膀。

连摔倒卸力都做不到,龟头几乎被踩得陷回肚子里,宋思槐立时疼出一头冷汗,断断续续地求饶,绝望地去抓那只踩在自己小腹上的鞋:“别……好疼……阿元……!”

“宋医生,姐姐舍不得弄残你的,不要反抗嘛。”盛熙在他耳后柔声劝着,似乎还含着亲切的笑,手上倒半点没客气,凭借体格优势,硬是反钳住他双臂,还用右膝顶起宋思槐后腰,没忘记帮他保持住刚才挺胯表演的姿势,不容挣扎。

于是,路元清便好整以暇地继续动作起来。

为了防滑,雪地靴的鞋底纹路极其粗糙,碾在脆弱的黏膜上,每一遍都是一场刻骨的折磨。

甚至有隐约的血丝,开始在宋思槐小腹上流淌。

但他仍然不得不在主人恶劣的取乐面前,继续献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现在这一幕,终于像是宋思槐所期待过的那样,稍微能让路元清回忆起一些遥远的从前。

故意变着花样设计惩罚的她,和承受她那些恶意的他。

+2。

“阿……阿元……!”

宋思槐嘶声呻吟,被反钳的双臂徒劳挣扎着,指甲都抠进他自己掌心的肉里去,整个人猛然绷紧。

即便是如此粗暴的蹂躏,依然驱赶着他越过最后一丝距离。

被压抑许久的精液从已经快踩到变形的龟头中喷溅而出,落在床上、地上,有几股甚至粘到他自己的脸上。

似乎有一部分灵魂都随着这次射精离他而去,宋思槐眼前发黑,根本分辨不清此刻盘桓在下体的到底是爽快还是疼痛,只剩下凌乱喘息的力气,连路元清借他大腿擦干净鞋底体液时都毫无反应。

她这边一抬脚,盛熙就立刻不再当好人,干脆利落地把彻底瘫软下去的宋医生扔在地上,蹭过来:“姐姐……”

他刚要说点什么讨个乖,脸上的笑却骤然僵住。

贺锦延似乎没从沉睡中完全清醒,迷蒙着睡眼,支起上半身,看见路元清坐在床边时,还下意识伸出手臂,去揽她的腰:“你怎么……在这里?”

0100 100、暴露在她眼前

“哐啷!”

某样东西重重砸落,迸碎开来,紧接着是嘶哑的怒吼:“滚!都滚!”

房门贴着白星远的鼻子“砰”地关上,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捡起被一起扔出来的托盘,转身下楼。

空荡的一楼大厅现在多出一整套布艺沙发,路元清窝在一侧扶手里,捧着一小碗瓜子仁儿,前方幕布上的电视剧刚好放完一集,主角背着行囊,关上房门,就要远行。

听见他走过来的动静,路元清头也没回:“他还是没吃?”

“对。”白星远应着声,站到她旁边,看了眼坐在另一侧的盛熙。

他是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楼上那么大的动静却像根本落不进他耳朵里似的,还在优哉游哉地剥瓜子。

察觉到白星远的视线,盛熙侧过脑袋,朝他弯眉一笑。

如今,盛熙脸上的伤倒是好全了,笑容和以前一样阳光灿烂,却让他心底一阵冰寒。

从站在1801门口,同意做交易的那天起,白星远就很清楚,路元清对他,对后来的他们,都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