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还水土不服?他说:“这月生理期晚十四天了。”
他虽然一直记着她的日子,但偶尔也不准,连胜起初也没太在意。
之南茫然抬头,他的脸一如既往,严肃中有带着独独给她的温情,黑色的眸子像是有看穿她的力量。
“我们去医院瞧瞧?”
“我不去..”她睫毛慌乱地在他下巴上刮。
女孩子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何其敏感,生理期推迟时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备孕和怀孕是两码事。
那种茫然的心情让她能墨迹则墨迹。
连胜哄道:“去了再给你买两只白胖胖。”
“...不。”
“晚上你想怎么玩我,随你了。”他吻了下她额头。
啊?
之南仰头看他,他轻轻笑了。
在说她又色又怂的事,她专挑老实柿子捏,其他几个男人她在床上欺负不了,她就去欺负连胜。
两条绳子将他手死死绑住,之南一会去刮刮他胸毛,一会去扯他耻毛腿毛。
那里都一柱擎天了,她就是不让他如愿。
虽然最后都是连胜挣扯断绳子,将她压在墙上狠狠欺负,但她玩得依旧乐此不疲。
“那我也不去...”她也情不自禁笑了。
......
医院最后还是去了,孕5周。
之南人都懵了,连胜倒很平静,只一一记住了医生说的注意事项,连带着把周边有过孩子的朋友想了一圈,能请教的人绝不浪费。
5周啊...
这个时间好尴尬,她陪温时凯去苏州看了他外公,明明早上还和他晾晾将将,傍晚来找连胜又和他滚了大半宿床单。
呜呜呜呜。
所以孩子到底谁的啊,之南囧得想钻地洞了。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文+
一只大手握住她肩膀,将她往旁边一挪,连胜说:“在想什么?都快撞人身上了。”
她不上心,他却时刻注意她脚下,有根小棍子都一脚踢开。
上车后,连胜给她系安全带,看见她两道眉毛都快揪成一道杠了。
“在想什么?”
之南犹犹豫豫:“连胜...”
她的紧张和无措,他都看在眼里,用指腹刮了刮她的脸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之南看着他,他翘着嘴角,黯沉的眼里是这两年少有的狂妄,一字一句:“但我有预感,这崽肯定是老子的。”
他笑着开车去了。
之南:自信的男人。
**
怀孕的事温时凯知道后,结论如此一则,孩子肯定是他温时凯的。
呵,男人们!不知道从哪来的自信。
想象中的为孩子大打出手的局面不解而破,之南也因此放下了心。倒是江廷和陆一淮反复质疑检验单的真伪,恨不能再添上个两三周,就想孩子是自己的。
特别是陆一淮,戒烟戒酒那么久,就想有个和之南的小宝宝,结果反而让这两人捷足先登。
偏偏还是在他们闹矛盾的时候,他能甘心才怪。
阿淮已经被江廷带走养了,陆一淮带走了那只白团团,算是他最后的倔强。
关于养胎城市,四个男人反复辩论,甚至做了PPT据理力争,两票京城一票成都,一票英国。
之南在他们争红眼的目光里,最后选了成都。
不为别的,这个院子简直是她的理想之家。
或许是因为最后一个男人是连胜,她总有种预感,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
四个男人的计划随着她而变,三天两头来成都,就差把家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