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那小东西已经软得差不多了,想一口吃下也可。”

“不过我喜欢慢慢把她嚼在嘴里看她嘤嘤嘤的流水....”

哪怕没在他身边,他低哑的声音像是布满了勾子,隔着电话线都能勾出些声色浪荡。

之南感觉喉咙发痒,脸皮也发烫。

“陆一淮!”她嗔道,“你个色胚老司机,再敢开车把你拉进黑名单。”

“别别别”

陆一淮笑出几声后赶忙识趣求饶,声里还带着刚冲完澡的湿气,“老佛爷心慈手软,不能连这点福利都给小的剥夺了。”

此时落地窗外伦敦是鲜少的圆月,千里团圆。

陆一淮坐在沙发上往后一靠,本就微敞胸膛因着这动作更显野性浪荡,他视线还焦灼在天边凉月上,低低一声。

“宝贝,我们多久没见了?”

之南那边顿时歇声,连着刚才的气势汹汹也没了。

三个月。

他们三个月没见了。

美国留学的这段日子彼此反而更为忙碌,答应潘篱一年后回国的承诺并未实现,她想留在这里深造,一番剖析后潘篱也表示尊重她。

只是之南回国往来益发勤了,为数不多的时间全匀给了学习和论文,尤其是拍摄《清晨》的那段时间,她沾床就能睡着。

而陆一淮的忙碌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如他自己说的。

没有摘到世界上最闪耀的那顶皇冠,他拿什么来娶她最心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