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省一年级时他还坚持每隔一月都来找她,后来越发抽不开身,本来由他死皮赖脸争取到的这个暑期之南去英国找她,却因为太过诱惑的中东之行而戛然止住。
他还能说什么,即使想见她想见得要命,还是只能依着这个小东西。
“sorry,抱歉啊。”之南愧疚得声音都低了。
“就抱歉啊?”
陆一淮像是摸清了她撒娇示软的套路,明明吃她这套得很,此刻就是不想放过她。
他一只搭在沙发沿上,手指跟逗猫似的灵活闪动。
“此刻我应该将我家小妞抱在怀里,又软又香亲上一口都能补十年阳气,不然开完会累了就窝在沙发上开投屏看电影,或者等着她半夜睡在了跟个树懒了一眼扒拉在我身上....”
想象中的画面跃然于眼前,陆一淮喉头滑动,思念根深蒂固让他身体发紧,仿佛一捞就能将她拥入怀里。
“可现在你在电话那头逍遥快活得很,小骗子,说好的来找我呢?”
他声音哑哑的,在听客耳里却弯弯绕绕着委屈和埋怨,之南顿时没招了。
“那你说怎么办嘛?”
陆一淮懒洋洋一句,又暗含些许低哑:“补偿我。”
之南头皮反射一麻,真是怕了他这句话。
这男人总能揪着自己的错处和内疚为他争取最大福利,尤其是每个去伦敦的夜晚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大床痕迹凌乱,他们抵死缠绵,仿佛要把这一个月的分别在这水声火热的纠缠里通通补上。
床上地毯,窗边浴室,之南和他交缠成最浪荡的姿势,在水中激荡起起伏伏。
她以为够了。
可陆一淮俊脸泛红,浑身紧绷,幽暗灼灼的眼每一寸都写满了情欲和侵略。
他跟只不知餍足的狼似的兴奋舔她,舔她的脚,腿,胸和嘴唇,后来直接大手一捞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在上上下下如骑马般的颠簸中,之南攀着他肩膀啜泣声又小又可怜,刺激得男人捧起她的脸蛋唇舌交织,恨不得交缠到末日...
之南咽了下口水:“怎么...补偿?”
边角镶着几颗砖石的黑色珐琅打火机自茶几上被陆一淮捞了过来,他捏在手中把玩,芯口猝然点起的一簇火苗熏亮的他幽深非常的眼。
“宝贝,你知道。”
他说,“上次我们没来得及做的。”
上次......
之南一下子从床头坐起:“我不知道!”
她气急火燎的反驳像踩着尾巴了小猫似的,陆一淮听得那头骤然加深的呼吸,想象着该是红了脸。他低笑出声:“怎么,不敢啊?”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呢?”
他说,“刚才还答应要补偿我,原来只是口头说说。”
“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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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南看他激将法软硬兼职,彻底没了法子:“补偿补偿!行了吧!”
他声里忽然正经:“真?”
“嗯...真!”
陆一淮:“什么时候?”
“emmm...”
“该不会是框我的?”
之南:“下次见面行了吧。”
嘴上虽这么说,之南心眼多着呢。
保不齐先答应着,下次见面指不定是几个月之后,到时候说不定人早忘了,没忘她就找个理由赖掉,打死不认。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一淮是谁,早将她这点小心思看得穿穿透透。
想赖账?
没门!
他斜睨了眼茶几上面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