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之南戳他微平的嘴角,“你嘴角都快耷拉下来了。”
这人是个暗戳戳发脾气的性子,之南在上次来别墅找他就见识过了。
言语上还维持着绅士礼仪,只是心情早写在了脸上。 温时凯因为她这两句话眉眼松了松,之南说:“我没想隐瞒,只是有些事情特殊,我没有勇气让你们知道。” “想着解决了便好,解决了便再不会有这个人存在。”
彭越这件事就像是毒瘤,不管谁知道。
于她而言都是耻辱。
只是她没有料到他会越狱。
想着彭越临走之前对她说了那几句话,之南眼眶红了,像是有什么痛苦在喉咙里压抑不住。
她仰头看他说:“其实他是我”
二五零,大结局仙女们记得看底下留言 还有仙女们反应的结局要收钱问题我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两天我没上爱发电,明天早上我就私信工作人员。 “我知道。” 手指抵在她唇上,温时凯阻止了她要说的。 之南嘴唇在他指腹间徒劳地张了张。 “你的那些撒谎动作和眼神我自问还是能看出一些的。”温时凯说,“现在这个秘密有别人帮你分担了,心里的负担会不会减轻一些。” 泪意在喉咙里压上压下,之南在他怀里湿了眼睛。
“他....” 哪怕是亲自手刃,眼看着他粉身碎骨,之南还是没有办法释怀他对林瑶做的种种。 她嘴唇打颤,一桩桩一件件说出来的每块血肉都紧紧绷着,像是有无穷无尽的恨。 温时凯大手在她背上安抚,微微垂下的睫毛将他眼里的冷鸷一一掩去。 她性格有多烈他的知道的,他无法想象江廷要是晚到一秒她会怎么样,怕是同归于尽也得让彭越死在那。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她像是无法理解,话里带着泪,“老天爷为什么不收了他,要让他一次次地死里逃生。” 阳光穿过窗帘洒落进来,卧室亮堂了好多。
温时凯像安抚受伤的孩子,手沿着她的背脊往下。 “一次次死里逃生的不是他,是你南南。”他说,“这个词要比对上总体的生活状态,他每侥幸一次,周遭的环境便愈加恶劣。” “上帝给他编制的法网是无形无色的,最终它将这个收网的权利和主动权给了你,于是他死无全尸。” 他看着那抹越亮的阳光,“所以上帝眷顾的那个人是你。”
之南莫名被他的说法安慰,破涕为笑。
“我哪有?” “还没有?”温时凯挑眉,“明明是一本正经,苦心孤诣帮朋友追男孩子,结果手拿逆天剧本,那男孩子反倒喜欢上了你。” “这不相当于不费吹灰之力空手套白狼?”
“关键那男孩帅气多金,人品衣品也行,应该算是万里挑一了。” “你好自恋。”之南一巴掌拍他背, 但也开始莫名其妙顺着他的思路一想,好像有那么半分道理。
闹钟突然响了,温时凯伸手关了。 “要出发了吗?”之南。 “嗯。” “我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或许是要去异国他乡,之南反而开始紧张。 “什么都不用。”温时凯指腹沿她的眉毛轻画,“否极泰来这回事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一件事。” “林小姐,你只需要享受阳光就好了。” 他知道以往的她东躲西藏,恨不得将所有秘密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可如今不用了。 之南知道他在说什么,回以柔软的笑。
国际航班等待的时间更久,之南早早就和温时凯到了机场。 刚过安检,潘篱就发了封长长的告别信,所谓告别信不过是前两句话浅谈离别不舍,后面就开始高谈阔论之后的安排和规划。 顺便提就句发了封邀请函在她邮箱里。 美国的白人女性十分,喜欢举办酒会,席上不乏对美妆和时尚侃侃而谈,角度刁钻苛刻之极,但不乏有研究之辈。想着之南在美国,潘篱就索性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