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说法有些牵强,明显在博可怜,更像是犯罪坐牢之人在为自己辩解。
江廷未置一词。
虽知道有可能她又在框他,但人靠在椅背上,眼里的阴冷淡去了些。
像是接受了她这套说辞。
“如果我被欺骗,刚开始应该也会和愤怒吧,会恨不得掐死那个人。”之南不敢和他对视,,却又坦诚道,“但之后我会彻底远离她,这样的人不值得再多花一丝一毫的心思。”
“让她彻底自生自灭就好。”
“我不这么认为。”
江廷黑瞳越发冷了起来,因着她没心没肺到极点的话。
他站起身,本就压倒性的身高更是有居高临下之态。
之南看到他走了过来,压迫性极强的存在让她不由自主低了头。
“能说出这番话,南南你一定没有体会过被心爱之人设计的感觉。很长时间我对爱情这个抽象的词深恶痛疾到极致,甚至觉得那是最可笑和荒诞的一段回忆。”
“商场瞬息万变我控制不了,但我可以保证自己再不会去碰这两个字。”
江廷的气息吹拂在之南头顶,像是在温柔的摩挲,“直到生活在最出奇不料里出现一个女孩,她白得像张纸又在人情世故里通透得像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