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沉默了。
他眼眸深深,在看眼前这张红唇轻颤的脸,也似在透过她看旧人。
从第一次在路边看到林瑶这个女人,唐文成便有种强烈预感她能帮到他。那时他在车里,看一袭素色长裙的林瑶在用画板挡雨。
雨丝斜斜,在她脸上跟珍珠似的溅落,半数渗进了她不点朱砂的唇间。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前日酒席上范部长淡淡评价舞女之句,却不及眼前女人千分之一。
从那刻起,某个计划在唐文成脑海里油然而生。
他纵容过,借力推导过,最终结果也如他所愿。
可二十多年过去,坐在这无人惦记的牢房沦为阶下囚,他却无可抑制的回忆起那个女人。
也清醒意识到,身体某一部分,随着她的离开一同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