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手下败将,陆一淮那股争锋相对的气势退了,只如以往的那副作壁上观之态。
连胜却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悠悠笑出一声来。
“是吗?陆公子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
他想到前晚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一来二去,谁又比谁好呢。
“有些人天生不懂爱,她们对于喜欢和爱的定义就是是否有用,在前程和未来都能满足的情况下再多个能引领她们的男人,何乐而不为。”
连胜站起身来,一步步朝他走去,“但一旦和她未来相悖,甚至有半分威胁,她第一个抛弃的就是他的伴侣。”
“而她这样的人就像最耀眼的那只蝴蝶,为她飞蛾扑火的人只多不少,到时候她怕连缅怀你的时间都没有。”
陆一淮在门上靠了数秒,半字未语。
他看着对面不过一尺的连胜,男人眼里的嘲讽溢于言表;他想到了她和江廷的过去重重,知道一切皆是她操纵和计划时那种不真实和眩晕感残留至今。
他甚至觉得那晚他和江廷的大打出手,兄弟自此决裂都他妈是笑话。被欺骗和捉弄的愤怒让他无所适从,尤其对象是她。
江廷,是她丢弃的第一颗棋子。
那会不会有第二颗?
“这个就不牢连先生费心了,能不能留下一个人要看我陆一淮的本事。”他未露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