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对他百利无一害。
他是哪根筋不对要和她离婚,因为我平常故意在他耳边吹的枕边风,说我觉得委屈,觉得自己见不得人?
他不是这种人。
他像是一秒读懂我在想什么,只淡淡一笑:“总不能白白委屈你跟我三年。”
一个方形盒子被他放桌上,打开后是枚简约精致的钻戒,我犹自震惊。
他说:“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要是不喜欢我们再重新去选。”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走马观花,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应,或是何种表情。
只有平地而起的警笛声,扣门声,砸门声,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翻过来的震撼,越来越近……
我知道,他完了。
佣人踉跄着跑上楼说有人扣门,哭着问先生,该怎么办。
他的身影被雕花窗射。进来的阳光剪成了雕塑。他没回头,只摆了摆手,说忙去吧,不用管。
树倒猢狲散,我潜伏的三年终于落下帷幕,我激动又有对未来的害怕,可想着门外或许有我爱着的男人等我,我又没那么害怕。
凳子突然咯吱一下,我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中被他抱在腿上,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