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像个面团似的。”
倒的确像是面团,任他揉捏搓扁,细长的棒槌轻轻敲打着,在棒槌下变化着形状。
马儿疾驰,燕鸣歌又没坐稳,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上下抖动,偏陆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给她抱。
燕鸣歌皱着一张脸,就听得陆昀又咬着她的耳垂同她耳语一句,差点没叫燕鸣歌羞得抬不起头来。
他,他怎能如此直白的说这些字眼!
作者有话说:
Q:表哥和阿鸢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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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新欢
一直到夜里入梦时, 想起白日里他在她身上的挞伐与放肆,燕鸣歌便一阵脸红耳热。
这还是她头一回知道,那档子事还有这般多的纾解之法, 燕鸣歌可算是大开了眼界,只觉得自个从前的话本子看少了才叫她才疏学浅了。
只是她太过紧张, 一直死死闭着眼,也没看清那物长得是如何的丑模样。
今日在马背上的荒诞叫她腿酸腰疼,沐浴时她发觉自个堪堪一握的纤腰竟是被他掐泛红, 疼到是不疼, 只是这点红嫩犹如一尊浑然天成的璞玉上染上斑点微瑕,叫人看得了一阵扼腕叹息。
行宫里的地龙早就烧起来了,燕鸣歌用巾子擦身让浮翠为她递寝衣时,那星星点点的红嫩叫她看得了去, 不免有些心疼。
燕鸣歌既不瞒她也不解释,任由她猜,好半晌才岔开话题躺在床上去。
许是累得狠了,燕鸣歌便就这般沉沉的睡过去,却说与崔珏同住一屋的陆昀难得小酌。
依着他那副酒量,崔珏也不敢让他多喝,只和砚台一道将人扶着躺下,一脸忧心的向砚台发问道:“你家世子今夜怎的发疯喝起酒来了?”
砚台自然不知, 可隐隐约约也能猜到, 恐怕与表姑娘有关。
自打表姑娘来了侯府, 世子面上总算有了神色, 不像从前那般日日夜夜端正肃穆, 瞧得像个泥人样。
表姑娘性情跳脱, 虽常常惹的世子发怒, 可也因为她,世子不像从前那般整日围着公务打转,依砚台看来公务是怎么忙不完的,可他家世子又没人能劝得动,依着他那般个忙法,迟早要将身子骨忙坏。
如今有了表姑娘在候府等着世子,倒是叫世子能规规矩矩的下值回府了。
对此,砚台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可这才几日光景,这两个祖宗就又像是闹了脾气。
夜里落了一地的雨,陆昀紧紧抱着他心里的小娇娇,一遍又一遍的哄道:“不怕不怕,鸢儿不怕的。”
他细声梦呓,怀里抱着的引枕是怎么也不肯松手,哪里有从前清矜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半分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