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太不争气,没忍受得了她的诱惑,她一个眼波妍媚,那双勾人的招子在他跟前一晃,陆昀便彻底的神魂颠倒,匍匐在她裙下。
她如高贵冷艳的女皇,纵情声色任由他深情舔舐着那般隐蔽的郁郁葱葱幽闭之处。
他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取悦她,可她攀上极乐之巅,脚趾舒服的蜷缩在一起后,他又想急驰狂奔,拮取更多的芳津蜜液时,她又恢复了先前的冷傲,嫌弃的将他推开,那双清冷的眼似乎在说,“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东西,得了我的宠幸爱怜便忘本了?”
这样荒诞不经难以启齿的梦,陆昀做了一整夜,偏他醒来时只觉得身下抬头,格外的亢奋。
无端的他心里涌出一个念头来,只要她肯留下来,即便是日后她当真要他如此亲自服侍,用这张薄薄的嘴唇取悦她,他陆昀似乎也是肯的。
他拿出那件她从前留在他那边的诃子小衣,藏起羞赧的心思来,用这件香馥依旧的小衣裹着那处挺硕,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才总算是疏解来过去。
这件她的诃子小衣轻薄绵软,是用上好的缎料裁的,许是她从前日夜贴身穿着,叫染上她身上沁甜的桃香怎么也洗不掉。
可再软也比不过昨日那对皑皑酥山,红彤硕果的绵软触感来,陆昀脑海中悄然出现的画面叫他顿时浮想联翩。
昨日他到底没能狠下心来,在马背上就要了她,毕竟她身子娇贵,又是初次承欢,如何能受得了这般的刺激来。
可尽管如此,陆昀却也没少利息来,肆无忌惮的捧着她的酥山舔吮,那副神色如最虔诚的信徒。
至于她这个惯会撒谎的,陆昀早就不信她嘴里说的什么不要不许了。
反倒是觉得那本书诚不欺他,女郎说要就是不要,说不要就是很想要。
从前他心知燕鸣歌只图他的色,故而一门心思的守着防着不肯叫她轻易得去了。
可如今他才总算是敢承认,他自己也图的,女色当前,他竟也有差点把持不住的一天。
陆昀忍着心中羞意,最后简单的料理了一番,正当他神清气爽的出了值房时,却见崔珏神色匆匆的走来。
见着他人,崔珏这才缓了口气,慢声道:“你还在这转悠做甚?北朔使臣点了你家表妹作陪,眼下二人正往跑马场去呢。”
北朔使臣?那必然是姓霍的那小子。
陆昀心知此人身份不简单,单凭几次三番他提出什么意见,他家王子也都由着他不说,甚至有什么事情,还会用北朔话同他有商有量。
这绝不是主子对待底下人的态度,只是陆昀用陆家暗卫查了好几日,消息却都叫人一一扣了下去,像是对方早就料到有人会查,便故意在源头斩断。
却说燕鸣歌身着骑装坐在高头大马上,只觉得身下还是有些硌得慌。
昨日骑马没好好骑,那匹马又没辔马鞍,叫她磨着了腿/根,今日晨起时只觉得疼的紧,却听得御前的小全子来报,说是圣上赐下来一套骑装,等着她在马场跑马。
燕鸣歌能如何,只得满脸堆笑的接了礼换号了衣裳,却在马场瞧见霍昆来。
北朔王子自个不上场,在底下喝酒吃肉,又振臂高呼似乎是认定霍昆赢她一个小娘们绰绰有余。
听得懂北朔话的鸿胪寺刘寺丞一脸的苦笑,望着明惠郡主心知无奈的扼腕叹息。
刘寺丞倒也听说过明惠郡主从前打马游街的名声来,可依他看来,女儿家就是女儿家,能成什么气候,驭马一道上哪里比得过儿郎们。
可叹圣上也不知怎的,放着大好的儿郎们不用,偏要点明惠郡主来。
燕鸣歌却是心里有数的,圣上分明是想由着她亮相登场,与北朔使臣有所接触,日后好拿此事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