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沙地几步,才意识到身后一堆人还看着,又转过身来,正好谢九楼借机道别:“阮城主若有事,我等也就先行告退。”
兴是事发突然,阮玉山慌了神,只略朝谢九楼点了点头便连步奔走,不过半刻,再瞧不着人了。
谢九楼望着他离去时带飞的沉沙兀自出神,只有楚空遥和白断雨暗暗对了个眼色。
昨日楚空遥找到谢九楼,商议着今天再进红州城,先按耐下铃鼓之事,只进来打探打探阮玉山的态度,谢九楼便诚心坐下和阮玉山吃这顿饭,是以方才那侍卫来报时,他也只有疑惑,并无慌张,这些阮玉山亦看在眼里。
夜里回营,提灯早早地坐在帐前木阶上,撑着下巴闷闷不乐。
以至于有人到跟前了都还没反应。
谢九楼背着手,慢慢弯下腰,突然出声:“在想什么?”
提灯一愣,直着眼对视过去,方才迟钝地摇了摇头。
谢九楼把他拉起来:“今日都做了哪些活?”
提灯回忆着白断雨教他的:“练功。”
谢九楼“唔”了一声,拉着他往帐子里走,身后跟着白楚二人,提灯看见白断雨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还有呢?”谢九楼问。
提灯又说:“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