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再次从虚无的黑暗中袭来,这次远比上一次还要持久。
他像出了窍的灵体般,眼睁睁看着一片萧索的宫殿之中,身着孝服的少年魂不守舍的跪在棺椁旁,在两名宫人即将松手盖棺之际,他忽然像发了疯似的扑向了棺木,冲着棺椁里面容灰白,一身厚重丧服的天子一遍遍喊着父皇。
最后的最后,男人当着跪了满殿的大臣的面,上前将少年紧紧抱在怀里。
“先帝去了,臣还在。”
“臣今后愿常伴陛下左右,生死永不离。”
这是,我的前世……?
“生死永不离”的誓言犹如情人间的轻声呢喃般耳边不断回响着,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不等唐照白整理好已经紊乱的心神,转眼间,眼前又变换了另一副景象。
因父皇崩逝而仓促登基的少年帝王整日郁郁寡欢,对事关天下诸事的朝政根本不上心,上朝时浑浑噩噩,下了朝就倒头就睡,连送上来的奏折都懒得批,通通扔给随侍的小太监。
没过多久,他就被商渡山拖到了父皇牌位前,扒虈了裤虈子狠狠打了一顿板子。
“身为天子不理朝政,整日沉溺于伤痛中,你父皇的江山不出半年迟早断送在你手上,届时黄泉路上父子相见,你可还有什么脸面?”
红木板子噼里啪啦将小陛下的屁股虈打得红肿透亮,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才被余怒未消的男人拎起来,跪在灵堂前晾虈臀。
两团桃红色的臀虈虈肉毫无遮拦的暴虈露在空气中,羞得少年不住的抹眼泪,不住的求饶认错。
唐照白正看得唏嘘不已,忽然只觉屁股上像是着了火似的,他疼得钻心,一下子又被拉回了现实,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叫道:“别打了,你看清楚,我不是皇帝,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前世今生的轮回固然真实存在,可在小唐师傅的眼里,他也只当那是一段前尘往事。
“看来你还是没有记起来。”
怨灵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唐照白浑身一凛,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结果下一秒,篾条竖着贴上虈腿虈虈间。
冷虈风簌簌的灌入全身上下最不见光的地方,唐照白原本惨白的脸色迅速蹿红,他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怎么能……”
“啪!啪!”
篾条抽落,暴虈露在空气中无所遁形的部位瞬间充虈血红虈肿起来,这地方哪里是能挨打的?刚才还羞耻不已的青年霎时痛得哀叫不已。
那里传来的剧痛使得唐照白眼前一阵发黑,碎片拼凑出的景象再次悄无声息的袭来。
期年民风尚未开化,民间以好男虈风为耻,少年天子和商将军的私事被传得沸沸扬扬,一度成为市井小民们的茶余饭后的笑料。
更有甚者,还出了不虈堪虈入目的话本子,写那小天子如何在生猛的大将军身虈下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