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抿了抿嘴,趁机揉了揉自个儿火辣辣的身后,他刚磨磨蹭蹭的把手挪开,屁股上又噼里啪啦的挨了几下,登时疼得呜咽一声,再次捂住了屁股,这次说什么也不肯把屁虈股露出来了。
见他不肯把手伸回去,男人“啧”了一声,转头看旁边,“阿衍,取戒尺来。”
什么,戒尺也拿来了?!
秦敛吓得一个激灵,就听到聂明衍淡淡的说了句“是,师父”,随后居然从马车的箱子里拿出一柄二指宽、乌黑油亮的戒尺。
通常只有他犯下大错,师父才会动戒尺。
秦敛心里的恐惧如同滔滔江水滚滚来,趴在男人膝上挣扎起来,他扑通得厉害,再加上马车在闹市行驶中颠簸的缘故,秦池简一时间竟有些拿不住他,当即喝令一旁的聂明衍。
“还不按住你师兄!”
聂明衍还没动作,秦敛立刻就不满的叫了起来,“别,我不要他碰我!”
只可惜没人听他的,秦池简不搭理,聂明衍更是强硬的抓过他两个胡乱扑通的腕子死死按住,这下子他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撅虈着屁股了。
男人将手里的戒尺横着抵在少年臀虈虈瓣上,满意的看见那两团虈肉害怕的颤抖两下,他道:“撅起来,惯的你挨打都没个规矩。”
说罢,戒尺招呼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
宽厚的戒尺一下就能贯穿臀虈虈丘,噼里啪啦的脆响回荡在车厢里,尺子重重的砸进肉里,身后绵密的疼痛宛如针扎似的,两片臀虈虈肉迅速充虈虈血红肿起来,不多时便火红一片。
秦敛是很少挨戒尺的,最多被师父按在腿上赏一顿巴掌,上次还是他偷懒装病不练剑,结果秦池简把他拎到书房用戒尺揍了一顿。
戒尺划破空气,结结实实的落下,打得两团**来回颤抖,臀虈虈峰上浮现出均匀的红色,皮肉火辣辣的肿虈虈胀起来,好似掀起一层油皮。
要不是顾忌这是在外头,怕别人听见,他早就扯着嗓子痛哭出声了。
秦敛只能小声呜咽着,小幅度的扭着腰想要躲避,但不管他如何躲,戒尺总能像长了眼睛似的精确的落在臀虈虈上,疼得他满腔怨气皆化为子虚乌有,满心满眼都是让师父快停手。
只可惜屁虈股就那么点大,戒尺抽来抽去,反复抽打这那点皮肉,叠加的疼痛让他很快便忍不住哭出声,“啊师父,师父不要打了,好疼好疼……哎呦阿敛知错了呜呜呜……”
秦敛呜呜咽咽的哭着,却不想戒尺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和他压抑着的哭腔还是顺着那两片垂下的车帘子飘了出去,飘进行人的耳朵里。
“哎哎,你听这什么声?”
“谁家打孩子啊?怪可怜的。”
“是啊,哎呦呦打得还不轻,都哭了……”
上半身被师弟按在怀里,光虈溜虈溜的屁股又被戒尺狠狠教训着,马车外沿街上行人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秦敛只觉羞得抬不起头来。
一记戒尺往下拍在臀虈虈腿,他吃痛下身体前倾不小心碰到聂明衍的衣袖,羞愤之下恶向胆边生,张嘴一口就咬在对方按着他的手臂上。
“嗯……”
手臂猝不及防被咬住,聂明衍闷哼一声,一动不动的任由秦敛咬着自己的手臂。
秦池简微微蹙眉,轻斥道:“阿敛,松口。”
还不容易有个发泄火气的对象,秦敛怎么能轻易松口,他喉咙里“呜呜”的叫着,甚至下意识咬得更紧了,唇间渐渐涌出一股子血腥气。
男人气笑了,扬手就是狠狠三下拍在那红肿透亮的臀虈虈上,“秦敛,属狗的是不是!”
肿虈虈痛的屁股被打得凹陷下去,整个后虈虈臀都麻了,秦敛被打得松了口,顺便还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