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他刚刚的嘀咕,它更是连个吸气声都听得见。
“孽障!你踩爆我的壳,还嫌我的壳脆弱。”眼里只滴几点眼泪的金鼠姑,托地两行泪下,嘴里的话也没了分寸,“你怎么这样坏啊,你嫌我壳弱,我还嫌你这个孽障不能坚挺不泄呢。
“唉!这是两码事。”金鼠姑嚷嚷声极大,安时礼怕外头人听到这些颜色话,拍一拍手上的尘土就来捂她的嘴。
“怎么就是两码事了。”“我说是就是了。”
“孽障你不尽道理。”
捂之际双眼暗逢,二人往榻里-摔,乒乒乓乓至宵深露浓时分。
次日醒来,金鼠姑脑子糊涂,说:“其实龟壳挺漂亮的,要不找个龟壳来当壳吧。”
拿龟壳作螺壳,好比是猫屁股后面续狗尾,不成个得体的模样,安时礼好说歹说,金鼠姑都听不进劝,非要去市曹上买只幼龟来。
安时礼拗不过,亲自挑了一只漂亮的幼龟。
买了幼龟后金鼠姑又不高兴了,她要的是龟壳,可是买来的乌龟有一条生命在,总不能残忍地把乌龟从壳里拽出来抢夺其壳啊,可是她又想要龟壳想要得紧。
思考来思考去,最后金鼠姑也没想到个不伤生命又能获壳的办法,只能掐指头盼龟死。
乌龟乃长寿之物,盼它自然死去,可看不到确期,安.时礼提醒道:“你且盼,怕是盼到你下一辈子转世了它都还活着。
但除了盼龟死,金鼠姑没有想到其他的办法,后来她时不时就对着乌龟念:“给我你的壳呗,给我你的壳,手养你一辈子,反正你不成精,又活在水里,不用壳也行。”
水里的乌龟每回听了这些话,四肢先收起,头儿再一缩,缩在角落里闭上眼睡觉,把金鼠姑无视。
“哼,缩头乌龟。”虽说龟是长寿之物,可若不吃不喝,长寿也变成短寿,金鼠姑觉得自己前先的心肠不够狠,经安时礼这么一提醒,她决定日后不给乌龟一口水一口饭吃,要活生生饿死它,然后喜滋滋夺其壳。
可惜了,她就是个不会干坏事的田螺精,昨日说了再多的狠话,次日醒来全都忘了,没有饿死乌龟,且在她的 静心照顾下,短短半个月就把它养胖了一圈。
乌龟胖了,金鼠姑也胖了不少,凡入嘴吃的东西她总会分给乌龟吃,安时礼见之总暗叹:“这田螺精,适合养猪,自己还能把自己养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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