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不想休息

嘴上说错了又如何,道歉不是咒语,不能把碎开的壳恢复过来,金鼠姑沁粉头,只顾伤心,眼泪一颗颗落到安时礼的脸上。

“要不这样,明日再给你做一个?”道歉无用,安时礼只能拿出行动来止住金鼠姑的伤心,他腾不出手来擦拭脸上的落泪,不一会,他也是满面泪水。

哭够以后也就累了,眼泪很快稀释了伤心,金鼠姑渐渐平静,从安时礼的身上下来,回道:“不要。”

她想要壳,但她不想要安时礼被砍头,府里的洗衣娘说过在正旦大朝会前,他都无闲暇也无心去做其它事情,这时候让他从冗入闲,不就是害了他吗?

成精以后金鼠姑立志要成为一个不害人的精怪,所以她不要害安时礼被砍头。

安时礼看不透金鼠姑如此活络的心思,他还想不通她怎么会拒绝做壳这种事情:“乖乖还在生气?”

“不是啊,没有生气了,反正你还得赔我壳。”金鼠姑反袖擦干脸上的泪痕,伤心被稀释了,嘴巴哪儿还撇着,其实悲伤的颜色未减几分,“你不是忙吗?府上的姐姐们说你要忙到正旦大朝会以后。”

原是这个原因。

“忙,但总要休息。”安时礼解释,“明日休沐。”

金鼠姑噙泪的眼儿忽亮然若有烛光摇曳:“真的?”

安时礼点头:“真的。”

“所以明日可以做壳了?”

“就当放松身心。”

“我能一起去吗?”

“可以。”

金鼠姑欢然起舞,方才的伤心难过飞到了爪洼国里去了。

她高兴,安时礼却还有一事不解:“今日怎不来寻我?”

害他眼巴巴等了这般久,冒风雪来寻,还莫名吞了一团的酸气,到现在肚子里的酸气还没散开。

金鼠姑以他太忙碌为由,解释:“想让你好好休息啊。”

“所以不来,是为我着想?”安时礼的心头流过一阵热流,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呐!”金鼠姑摸住安时礼还没和身体断开的脖颈,“休息好了才不会出错,不出错命才能保住。”

“我今晚……不是很想休息了……今晚想不想弄?”嫩凉的玉指在颈上游走,安时礼口内一干,先念那具白雪也似的肉体。

金鼠姑的色心只是看似强烈,可以日日不辍与男子弄那事儿,也可以消停好几日,但一旦弄起来了,便会想进入酣处,去仙境走一趟。

既然明日安时礼休息,那今晚弄一弄也无妨。

金鼠姑一答应下来,便被安时礼眠倒在榻里,三两下剥光了衣物。

夜静寝内闹,交有两刻,第一场云雨才止。

安时礼如痴如醉,进行第二次云雨前,他捉住金鼠姑的玉臂,将人拖入温暖的怀里,紧紧拥住不放:“乖乖,你……不要回苏州。”

第六十四章 做壳

“大宗伯没有爆,我是不会回苏州的。”金鼠姑反抱上安时礼说道,她算清楚了呆在这儿的好处,不管怎么算都没有一点亏,这样的好,她哪里还舍得走。

“真的?”安时礼半信半疑。

“真的。”金鼠姑拍抚他的背部,“我突然发现在这儿可真好。”

有的吃有的喝还可以睡男人,哪能不好?

安时礼仍然有些怀疑,怀疑金鼠姑的油嘴里说的都是花言巧语:“不要骗我。”

“不骗你!”这时候金鼠姑有一点耐心,柔声柔气地哄了几句,只是不管怎么哄,安时礼都不肯十二分相信,眉头皱皱的,一脸怀疑之状。

田螺精哄人,这是黑夜里见金乌,不可能的事情啊。安时礼心想。

金鼠姑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