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随口编一通话搪塞了过去。

金鼠姑却不知这是安时礼搪塞人的话,认真思考了一回,她也觉得自己不像是要生病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的好道长,你现在能立刻当我的壳吗?”

尘柄早已精神大振,安时礼回:“可以。”

得到回应,金鼠姑乐呵呵地转过身去,安时礼则跪于她的臀后,身子一点点挨上金鼠姑的背。

背上有重量压下来,一种不可言状妙感涌上心头,金鼠姑头摇晃:“嗯……我的好道长,日后与我宵宵贴股吧。”

“与你宵宵贴股?那孽螺听好了,日后只许我来做你的壳。”安时礼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与金鼠姑咕咕咬耳朵,说完含上白嫩嫩的耳垂。

一想到之前金鼠姑典衣服换银子要回苏州去找男人,安时礼的醋意在心里头乱生。

和金鼠姑交了一次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嗯……为何不可以呢?”金鼠姑回苏州找男人的心思,并没有因与安时礼发生了肉体关系而绝去一分,她想和胡玉酒一样,花银子择俊俏的男人共度一霄。

安时礼无法克制那阵醋意,气道:“没有螺会丢掉现有的壳去找一个新的壳,除非壳爆了。”

“哦,好像是这样,爆了我才会找新的壳。”安时礼的话非常有道理,金鼠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一说就通,安时礼倒是愧疚了,把个没有知识的精怪骗得团团转,这似乎有违道德。

安时礼犹豫了许久,最终醋意没有打败道德:“反正……我不会负你的。”

这是一句含蓄表达情意的话,但金鼠姑完全不在意,她也听不出来,扭过脖颈,春色娇面,问:“可是,我还是想要一个可以装我原形的壳。孽障大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还我一个壳呢?我真的很想要一个漂亮的壳。”

第三十九章 相思套

还壳这种事情能拖则拖,安时礼的嘴上先应下就是了。

安时礼做着金鼠姑的壳来了一场,结束以后金鼠姑闹着要安时礼继续当她的壳,不让安时礼抽身离开。

金鼠姑在被个男子压着的情况下进入梦中,一睡至天黑,睡醒后用过晚饭便自觉抱着衣服去洗。

后来几日安时礼忙着祭祀的事情常是早出晚归,金鼠姑偷偷编了好几首曲子,却无人欣赏,只能夜间对月而嘲,惹得好静的猫儿心下忒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