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被骂,皮肉不疼不痒,当是闺房话来听,手指一点点向下探去。金鼠姑精神出跳,背靠着一面书架而坐,脖颈垂垂,睫毛颤颤,看安时礼的手指头在自己身上灵活的变化。

金鼠姑但恨二指不嫩到深层里,眉间露着痛苦之色:“呜呜,道长你能不能送尘柄。”

“叫我一声道长。”安时礼等金鼠姑开口说话。

叫声道长不会减了一天的寿命,也不会丢了一分的精气,但若没有尘柄,魂儿魄儿就将要散到天边去了,金鼠姑用力吞一口唾沫,欲言又止半刻后才开口:“我的好道长啊。”

这一次金鼠姑的声音比方才的轻,含含糊糊的但更娇细。

安时礼攒一攒眉毛,笑痕始露,阴阳则相连。

“小道长,臭道长。”得了想要之物,金鼠姑把方才受的委屈一并发出来。

安时礼觉有趣,但一直躺着任人骂,助长他人的势气,可不能这般。

等金鼠姑露出疲惫之色,安时礼迅速起身,从前往后压住她。

不等金鼠姑的背完全沾到地面,安时礼带着惩罚与报复,次次不达底处:“现在我是臭道长吗?”

不达底来,就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获得快活,撩得心纷乱如羽,思绪碎成叶片,金鼠姑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的精气被吸走了:“呜呜,就是臭道长,只有臭道长才会吸孽螺的精气,呜呼,孽螺不够快活,要没精气了。”

说着头一偏,两眼一闭,在安时礼身下屏气装死。

安时礼捏捏她的脸,不管怎么捏,金鼠姑都没有反应,只会咬牙关强忍不哼哼。

“道长现在与你精气就是。”安时礼笑道,而后至底寻欢...

第三十八章 霄霄贴股

松懈时活似神仙,心已是酥了半边,安时礼满头是汗,在一边暂作歇息,等歇息后再酣战一次。

金鼠姑的媚态尽展,唇瓣时开时合,慢慢喘着气爬起来,凑近安时礼,俏眼含情问:“好道长,你今天能不能做我的壳?”

松懈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金鼠姑就向他索第二次欢,安时礼的气还没喘匀,他吞了一口唾沫,说:“能是能,但小孽螺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的话,身体就冷冷的。”金鼠姑双手抱胸,指头捏一捏发凉的手臂。

身上没有穿任何衣裳,即使是在屋内也会觉得冷,安时礼自己穿了衣服,倒是没有觉得冷,看见金鼠姑手臂上的小栗子一片片生起来,他把金鼠姑抱进怀里。

本是以体授温,但美人儿入怀,心怀春,春生淫,淫导思,安时礼的一双手没忍住往糯润般的肌肤上摸去,那嘴儿也没忍住凑到香唇上吮。

金鼠姑分心回吻,她有七分的心思在湿哒哒的股间上,这里总有滑溜溜的东西一直往外流出,吸住腹部也不得控。

察觉到金鼠姑在分心,安时礼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瓣,问:“在想什么?”

金鼠姑吸鼻子回:“道长,孽螺在流涎,孽螺明日可能是要生病了。”

“什么意思?”安时礼一点也听不懂金鼠姑在说什么。

金鼠姑指着自己的股间,肃容向人:“就是在流涎,我们田螺在地上爬的时候会流涎,生病的时候也会,我现在没有在爬行,所以我是要生病了,呜呜。”

安时礼云里雾里跟着金鼠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立即先起了反应,而后看了好几眼方才明白金鼠姑在说什么。

所谓的涎,实际上是欢好后的暧昧之物,金鼠姑误将其当成是螺的涎了。安时礼哭笑不得,解释:“那不是涎,涎应从嘴里流出来。”

“不是涎,那是什么?”金鼠姑再问。

“你就当是精气遇热而化成的水吧。”解释起来没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