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借鹿茸起肾气……”安时礼开口后自己愣住了,这样自己不就坐实了与金鼠姑有首尾关系了吗?可是话已出口,再怎么分辨也挽回不来。
“晓得晓得,大宗伯年轻气盛,肾气也足,但这鹿茸又不是亏了的人才吃,人嘛,用了肾气就是会比不用时虚几分,这鹿茸能固肾气,固了肾气,身子就暖和了。” 阿刀笑容不减,他当然知道安时礼的身子不需要用上鹿茸。
如果在那种事情上要用上鹿茸的话,安时礼一刻以后就从房里出来了。如果要用上鹿茸的话,安时礼的脚步哪里还会这般稳,腰背哪里还会这般笔直。
阿刀想安时礼二十六岁才与女子交,日后回忆起这段日子,得是威风凶猛的。
饮了鹿茸汤,可以更持久,更快活,那自然也就威风,有猛兽的凶猛之劲儿了。
说的有道理,安时礼再拒绝,似乎就有些小家子气了,他端起来,唇瓣贴着碗沿浅浅地呷,味道先苦涩后清甜,倒是美妙的滋味,不觉就饮到底。
阿刀满意地点点头,又送来一碗,这一次,里头还有切得整齐的乌鸡肉:“大宗伯把肉也吃了吧。”
一碗落肚,已有饱腹之意,身子也暖和了不少,安时礼拿起筷子,看着新舀来的汤犹豫。
阿刀在一旁煽风点火:“唉,大宗伯若是不喝的话,这汤就要倒掉了,多可惜啊。”
“唉……唉……”安时礼叹气两声,只好乖乖地把肉吃掉,把汤饮干净。
第二碗入肚,安时礼慢慢感到小腹里烧起了火,他脱下罩在外面的披风,负手举步,至院里吹风纳凉。
安时礼面色酡红,阿刀窃笑不住,思想夜间安时礼在榻礼能大展风流与威风。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安时礼切思淫欲时,宫里来了人,说是今日需要安时礼去文渊阁里值宿。
“今日?”阿刀比安时礼着急,“大宗伯前几日才去值了宿呢。”
宫里的人叹了一声气,摇头笑道:“诶,今日本是大司徒值宿,但大司徒……这情况大宗伯也知晓,其它几位大人都饮了酒,醉醺醺的,话都说不清,我们只好来寻大宗伯了。”
…
第三十三章 喜欢的东西
“知道了,我稍后就去。” 文渊阁不能无人值宿,安时礼回了话,回屋内,脑浆滚热,想着蝶寻香玉、对蜂并飞、雨湿娇花,的画面,用手来舒缓了两次欲望。
身上的汗了又涔,涔了再干,里衣黏糊,着在身上十分不爽。安时礼洗了身,换上干净的衣裳,戴上貂鼠暖耳,安安静静坐在书房里看书,等天色黑下才去宫殿。
金鼠姑对安时礼的暖耳颇感兴趣,毛茸茸的,看着手感就软,她双手抱腿,蜷缩成在壳里时的形状,坐在安时礼的跟前,头偏偏地看他:“孽障大人,你耳朵上这个毛茸茸的东西要多少银子?”
安时礼被看得不自在,微侧过身子,拿起书半遮面,眼斜斜看人:“你得在我这儿洗大半年的衣服才能买得起身分一般的暖耳。”
身分一般的暖耳毛不柔,还有些许扎刺肌肤,要想买个上等的暖耳,怎么也得洗个一年半载的衣裳。
“啊,这么贵吗?”金鼠姑皱起了眉头,头往另一边偏去。
换个方向看暖耳,真是越看越心喜,喜得金鼠姑心痒痒,恨不能夺走安时礼的暖耳戴在自己耳朵上。
“孽障大人,你能还我一个毛茸茸的壳吗?”金鼠姑顿了顿,“像你耳朵上的东西一样毛茸茸的。”
“我觉得不能吧。”金鼠姑的请求是个大难题,安时礼想也不想回道。
“好吧。”金鼠姑泄了一口气,想起胡玉酒说过在富贵人家里唱一首小曲儿就可得二至三钱,一天唱五首曲儿就有一两了,连续唱个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