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个急色,抱着金鼠姑坐到榻上,让金鼠姑帮:“帮我,像白天在书房里时一样。”
语出口即后悔,安时礼吸着冷气要解释,但猴在他身上的金鼠姑,几根尖尖指儿已至下方:“是这样?”
捏一下,如临仙境,酥麻的背脊一股热流窜过,安时礼的腰肢时僵时松。
白天的时候没有看见长什么样子,金鼠姑好奇往下瞄去,见得是一件好大的工具,随口说道:“大人你进来吧。”
白天安时礼费了半截舌头与金鼠姑说男女之事,当下金鼠姑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了。
“这种话别乱说。”安时礼肃容以对,“你可明白那句话 是什么意思?”
“胡姐姐说,感到快活就好。”思想了一番,金鼠姑还是觉得胡玉酒说的话有道理一些。
快活就好,情和爱不重要,可以搁一边去。
“当真不后悔?”安时礼此时被色欲迷惑,一心想趁机行事。
“嗯。”等得金鼠姑一个点头,安时礼扯了她身上的衣裳。
衣裳轻薄,随手而碎,落地成片。
赤裸见人,金鼠姑未有羞之态,乖乖地躺在榻上,频眨眼睛,樱唇微开,感受安时礼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亲吻,也感受着股间变成一处温热如春,引人遐想之地。
安时礼准备进入前又问金鼠姑后不后悔。
金鼠姑笑嘻嘻回道:“你让我尝到快活的滋味,我就不后悔。”
“这是第一次,我不敢保证。”安时礼苦恼着往下就之。
闺体破,金鼠姑疼极,大腿根慢慢失去了知觉,不止是疼,还发酸,两种感觉的折磨下,她格外紧张。
一紧张,更是小气了,安时礼进退两难:“你放松一些。”
“疼。”金鼠姑闭了眼,歪了头,两行粉泪吊颊边,此态何殊带雨梨花。
但想是自己要求安时礼进来的,这委屈自己得吃,胡玉酒也说了初次疼痛过后便会得一趣,有成仙般之美,有堕入云端之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