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想知是如何美、如何快活,便咬牙忍住,努力放松,安时礼慢慢尝试去动,几个呼吸后二人渐渐得趣,室内不再有呻吟疼痛的声音出现。

安时礼身上的毛窍个个炸开,非常透意,金鼠姑也格外透意。

两刻以后,安时礼完事,金鼠姑浑身湿意浓,尤其是股间,总有水流下,她圆睁着一双媚眼,害怕而瞎言:“大人是把我的底弄破了,才致水止不住吧?呜呜,田螺精被泛泛凡人弄破了,说出去要被人从年初笑到笑到年末了也。”

第二十一章 为什么是我疼

“别瞎说,没有破。”这种时候金鼠姑说什么都让安时礼感到兴奋,她不知自己说的是些闺房话,说时还媚眼流丝。

怜金鼠姑是初次,安时礼也知自己并无那些技巧,极有分寸,对她就如对待易碎之物那般,轻轻柔柔的。

歇息一阵后,安时礼开始清理榻里的狼藉,他知道待会儿要犯毛病了,还会再醒一次,但这一次他得自己解决,便想赶紧收拾干净了让金鼠姑离开。

金鼠姑正在酣边上,主动索欢:“孽障大人,要不再来一回?”

尘柄闻言而起,安时礼闻言大震,忘了收拾狼藉:“不行。”

金鼠姑拍榻而问:“为何?”

“好晚了。”安时礼失态,两条眉毛拧起,做出怜花惜玉表情,“明日要上朝。”

金鼠姑尚未尽兴,可不管安时礼明日要去干什么,作娇作痴,挤出几滴粉泪吊在脸上道:“不可以!”

安时礼婉拒,金鼠姑不依不挠,又扭又嚷,嚷得安时礼耳朵发酥,只得随了她的要求。

于是你迎我送,唇瓣接住,四肢纠缠似团乱线。

漏已数下,烛火仍未灭下,房内亮如白昼。

许久以后,二人才疲倦,搂抱着躺下,说了几句甜蜜的话后酣然入睡。

迟睡了两个多时辰,次日安时礼照常醒来,一夜快活后的身体哪儿都不太轻松,步儿走开了就一阵酸疼,大腿根也有酸溜溜的感觉。

掌了灯视一番,不见上方有一点创口,只是皮肉有点红,看来昨日金鼠姑的绞杀也太无情了些。

安时礼觑一眼趴在榻里睡觉的金鼠姑,悄无声息换上公服,也拐也拐地出了寝室。

胯间疼,但安时礼注重礼仪,出了房门,再疼也要端着笔直的身子走。

寒风砭骨,地上的雪比昨夜厚了几尺,不知道夜间何时飘了雪,安时礼在雪地里走了几步,想不定折了回去,给金鼠姑添多一条棉被。

做讫,方才安心离开。

天无一点亮光,一小厮在院礼举灯照亮道路,引安时礼至门首。

轿夫早在门首等候,安时礼举止翩翩上了轿,在里头睡了一会儿。

到了宫城外才知今日万岁爷因龙体不舒服,不上朝了,只在书房里见有事禀奏的大臣。

安时礼下轿,望着宫墙想了好久,这几日并无要事要禀奏,都是些常事,便不去书房扰龙体,转步要去文渊阁。

脚一抬,户部尚书蔡庭也乘轿而来,安时礼收起了步子,等蔡庭轿子停下,相见后作一揖,互问寒暖。

知晓今日不上朝,蔡庭也是对着宫墙想了好一会儿,还没想到自己有无要事,万岁爷身边的宫人便来一拜:“陛下有事要与大司徒相谈,请大司徒承时至书房。”

万岁爷要见大臣,大臣哪里敢不见,蔡庭应下。

“蔡大人,最近财政出现了问题?”忽然点名要见蔡庭,安时礼疑惑。

“财政无问题,不过无问题也可怕。”蔡庭摸下颌笑回。

二人皆不提昨日之事,一番叙旧,再一拜,安时礼去了文渊阁,蔡庭则跟着宫人去见万岁爷了。

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