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叫她,“晚晚?”
宋晚一惊,方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好像除了祁空,从来没人这么叫过。
“干嘛?”她不知在紧张什么,掩饰地又从冰箱里拿了瓶果汁。
“刚吃完饭等会儿再喝冷的,”祁空掀起帘子看她,“你晚上在哪儿上课?”
“主教学楼,”瓶身太冰,宋晚捏着瓶盖,将指尖的冷意与自己隔开,“你送我吗?”
在室温下放了一会儿,宋晚觉得应当不那么冰了,拧开瓶盖抿了一口,被冰得舔了下唇。
祁空本来要将碗筷擦干放回柜子里,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嗯?”宋晚被她盯着,忽地警觉起来,将果汁放回桌上,“怎么……唔……”
果汁瓶子倒在桌上,被祁空眼疾手快扶了起来,宋晚心道幸好方才顺手将瓶盖拧紧了。
后背抵在木桌的边缘,被祁空一只手垫着隔开了。宋晚讨厌上半身悬空的感觉,但好像某人很喜欢。
准确的说是很喜欢看她不喜欢。
没有支撑点的后果是只能前倾搂住侵略者,配合某人奇怪的爱好。
祁空从里到外尝了一遍,分开后眼神还黏在她身上,像是宣布科研成果似的,总结道:“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