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口是心非的话,现在连一本护照都不肯为她保守心情。 商邵接过,但并没有戳穿这本护照老得这么快的秘密,而是径直收进大衣口袋中,继而勾了唇角:“还有第二件事。” “嗯?” “你还没叫我名字。” “商……”应隐努力了一下,后一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终究变成了尾音轻落的:“先生。” “这两个字是很难听,还是难念?”商邵平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