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要转身去瞧瞧那玩意是何方神圣的,不曾想却被戚檐给摁住了。

“冷静,别太关注那玩意,咱可万不能再招引新祸端,一不当心,可是要叫咱吃不了兜着走的。”

戚檐说的话在理,文侪知道此刻不好发作,索性伪装成一条死鱼,连尾巴都不再扑腾。

戚檐得寸进尺,一边摸着文侪脑袋夸他乖,一边略微向上挪了挪身子,把整个下巴都抵在文侪那一对软狐耳上头,定定看向那只折了脖子的女鬼。

半晌,见那东西没甚动静,他于是开玩笑似的拍打起了文侪的脊背,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你别成日在我跟前发疯……”文侪骂他。

“什么发疯?你可不知我从前有多喜欢我姥姥、姥爷这般哄我睡。”

“你少暗戳戳给自个儿抬辈分。”文侪垂着脑袋咕哝道,“还有……少他妈乱摸我……”

“哎呀,就蹭蹭。”戚檐说着便像变异成了个电钻似的,在文侪脑袋上飞速钻了起来。

“你下巴硌得我脑壳疼!”

“哎呦,我帮你揉揉!”